绝，可她全身无一处能动，只能硬生生得地接受了那冰冷彻骨地水滴贯入她的喉中，随着彻骨的凉意浸透咽嗓，她干涩燥热的喉口才终于发出了一声闷哼。

“你...你是谁？”

阮歌艰难得发声，语声里依旧是涩涩的干涸。

“你只有区区百年的天霄灵力，从这昆仑山上摔下，被谷上重重地拦截所阻，使得浑身的经脉尽断，”女子不答，反道，“若不是你自己留了个心眼，晓得铸就结界保护，这枚玉珏又替你贡献了不少的灵力，你早就该魂飞魄散了。”

女子俯身下来，看了看阮歌的面色，目中仍带着柔光，“你一来便拣了好几块灵性一般的玉石，我都未同你计较了，可那好好的在山崖待了上万年的至上灵玉，你去打它作甚？”

“你...”

阮歌盯了女子许久，头疼阻碍了她的思虑，到猛然想起了什么，才醒悟过来道，“你是...昆仑山的山鬼，卿萝！传说自开天后，昆仑山被孕育之始，你便与诸神同存于世间了...你...”

“你竟然真的存在...！”

“哦？至今都还有传说？”

女子带笑的眼眸睐着阮歌，语调轻柔，不缓不急，“说来听听，是怎样的传说？”

“我记得的不算多，但听人说过，你的外貌遗世而独立，有云为，‘含睇宜笑，兮善窈窕，一瞳青碧，一瞳如褐，见之忘归，岁华予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