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水,她也顾不得计较抓肩膀的事了,忙问:“阮歌到底怎么了,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给她那玉珏,我同她立下了血誓,她若在生死边缘,我便可以感觉得到。”
“好你个姬逸之!”星澜一下没忍住,怒视着他,食指怼上他的鼻尖,“你这是骗阮歌跟你有了心灵感应啊!你这个人!可怕得很!”
姬逸之没有辩解,只是依旧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她,希冀她能同意。
“算了,我先不跟你算账,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她在生死边缘,那...”
星曦为难着,瞧向云中阁的方向,她要一走,云中阁里那个比姬逸之还要容易发狂的龙禾,跑出来把他吃了怎么办,阮歌要她保护他,她要走了...
“你不必担心我,”姬逸之原本破碎的情绪,此时却毅然看定星澜,他的嗓音低哑,语气却不容拒绝,“我和她,如果只能活一个,那必然是她。”
...
“卿萝...”
阮歌又一次在那张古玉榻上醒来,她目中的疲意未褪,玉珏正静静地躺在她的手心里,微微地发着热,似乎是想给她安慰。
“你醒了。”
卿萝坐在她的榻旁的圆石上,见她醒来了,便指了指放在榻边的灵玉,泛了一丝笑意浅在嘴角,“恭喜你,它是你的了。”
阮歌沉沉地长松了一口气,她的目光盛进笑意,那样笑正要牵动面容,却被稍一动容,便衍生来的剧烈刺痛给凝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