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
“这是何意?”
中年男子眉头紧锁,显得很是急切。
“可将闲置现银分作三份,用作不同之处,可获利颇丰。”
“愿闻其详。”
“其一,分出四成,存入大奉银行。
年息一分五厘,摄政王主导所开设,胜在稳妥,亦可随时取用。”
“其二,分出两成,购置城内几间铺面,租于商户,收取稳定租息。
京都越繁荣,铺面亦会水涨船高。”
“其三,分出四成,入股或自营漕运生意,利润丰厚,但会有一定风险。
不过,水利工程已完成大半,今后漕运将是不可限量,值得一试。”
涂一乐很是惊奇,不禁连连点头。
会算计、懂避税,这还知道投资理财。
说是有风险,可在他涂一乐治理下,这些都将是必然获利。
中年女子很是嫌弃撇嘴,下巴一仰:
“这都说的什么嘛,以后甭听旁人瞎说。”
“我倒是觉得有道理,开春便这样试一试。”
“不行,试什么试。
花两文钱听来的话,就敢掏空家底?”
女子拉着男子,便向后走。
程子率嘴巴微张,抬起手来。
但最终还是作罢。
他收敛动作,微微拱手行礼:
“二位大人,有什么可以效劳?”
涂一乐看看张松立身上,又看了看自己:
“先生真会说话,我们只是外地前来京都的商人。”
程之率微微一笑,并不解释:
“在下眼拙,那二位老爷,是所为何事?”
“我们只是路过,见街上只有你站着,便好奇来看看。”
涂一乐看向走远的夫妇:
“我家中每年都有闲置现银,可否依照给他们的法子,进行操作啊?”
“不知二位居住在何处?家中现银几何?现在是做何买卖?诸多细节讲一讲,越详尽越好。
给出的应对之策,将更加稳妥。”
“家住江南临州城,做些布匹买卖,常年现银嘛,三百万两。”
程之率错愕不已,抬头打量起来。
张松立马上轻咳两声,手掌微微向下压。
得,说多了。
“二、一百……”
涂一乐试探着说道。
可张松立一直暗暗摆手。
无奈之下,只得亲自开口:
“我们家资颇丰,能有闲置万两白银。”
程之率略加思索:
“两成买商铺、两成存入大奉银行、拿出两成成为江南沈家成品服装代理,其余四成嘛,投入漕运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