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太一样。
不是秘密即将被察觉的紧张,而是一种类似于……娇羞的紧张?
看来自己的眼睛的确出了问题。
“你从一开始,就刻意接近我,是为什么?”他问,虽然知道问不出真实答案,但至少,能逼出她的慌张来。
她眨眨眼,小幅度的抬起头:“大人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他瞳眸一眯:“你说呢?”
她思忖半晌,“假话是我仰慕大人,希望能多与大人亲近,真话也是我仰慕大人,希望有更多的时间,可以陪在大人身侧。”
“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她大方与他直视:“真话假话我都说了,至于信是不信,那就是大人的事了。”
他微微与她拉开些距离,但视线,始终不离她的眼睛:“你是知道的,镇抚司有无数种手段,可以让人说真话。”
“大人,这样不地道!”她立刻头皮发麻:“言行逼供出来的话,更不可信!”
“哦,你怎么知道不可信?”他好整以暇,与她的紧张焦虑形成鲜明对比:“这世上只有两种方式,可以让人吐露真言,一是严刑,二是酒后。”
她吞了吞口水,试着打商量:“那……那我选二成不成?”
“这是你决定的么?”
“通融一下嘛。”
又是一声轻笑,撩起衣袍下摆,刷的起身:“走吧。”
“干什么去?”
“找檀芸的下落。”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大人,您的意思是,不用严刑拷问我了?”
他走了两步,闻声回头,似笑非笑,“怎么?你觉得失望,还是想尝试一下?”
“不不不。”她连忙起身跟上去:“不想试,一点也不想试!”为了避免再谈及此话题,她紧跟着问:“大人,我们去哪找檀芸。”
他只道了三个字,“含章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