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琬终于等到了这句话,可总觉得,周棠梨求自己的这番话,说的并不怎么诚心。
先安抚住了傅琬,周棠梨这才继续差人打听消息。
可又过去了三天,还是一无所获。
正不知所措时,随江意承一同失踪的云策回来了。
只是他一身的血,着实有些吓人,周棠梨问他江意承在哪,他说在矿山,这周围矿山多的数不清,他也没说哪个矿山,可她再问时,云策却昏死过去。
有裴言在,云策的伤虽重,但都是皮外伤,不会有生命危险,她现在担心的,只有江意承的安危。
为何他们一起去了矿上,最后回来的,却只有云策一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江意承此刻到底有没有危险?
一切都是未知,越是猜测越是心慌,想着等云策醒了,再去问他,可他伤的太重,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
“他的脚底有白色细沙。”明酒婳也略懂医术,云策昏迷期间,大多都是她在照顾,周棠梨正急得团团转,完全没有主意是,明酒婳忽然指着云策的靴子说:“这一片的矿山虽然多,但有这种花岩砂的山脉,只有一处。”
她猛地停下来回走动的脚步,定定看着明酒婳。
“还有他身上的血,看着不像这两天染上的,瞧着已经有四五天了。”
她冲过去,更加认真地看着明酒婳。
“他之前与人搏斗过,脉象里也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像是某种药力的驱使。”明酒婳放下云策的手:“他不是逃出来的,他是来报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