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神闲地看着脸逐渐垮下来的林医生，“现在你明白为什么了吗？”

“林医生，上学的时候你都是这样，毕业这么多年了到现在都没长进。”

“这也是你无法超越月无疾的原因。”

“什么时候能放下你当医生的高姿态，随时抱着一颗不耻下问的心，你也就不是现在 样子了。”

不过林医生大概率是不会改的。

在林医生还是学生的时候，聂老师就这样提醒过他。

结果就是这么多年都没有任何变化。

在聂老师讲解手术原理的同时，宋霜看了眼时间。

有聂老师在，也没人敢质疑她的医术了，她也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

她和聂老师简单说明后，便离开医院。

宋霜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前往报亭。

现在正是上第一节课的时间，宋霜把东西一一摆出来，准备摆摊。

她原本以为顾客会在第一节课下课的时间前来买东西。

怎么也没想到，她的摊子刚摆好，就有五六个客人闻着味道过来买东西。

“哎呦，没想到报亭还会卖吃的呀。”

顾客都很惊奇，他们在夜校附近工作。

这里除了学校还有零星几家商店，根本没有小饭店，所以就没有卖现成吃的店。

报亭是第一个，并且卖的东西还是热乎的。

宋霜也很惊讶，没想到在上课的时候还有这么多人来买吃的。

一波顾客离开，还有另外一波。

现在摆摊子卖的竟然比她在学校上课之前卖的还好。

可惜她每天还要上课，不能过来卖，不然每天赚的钱会更多。

“姑娘，以前怎么没见你来摆摊？”

一个顾客刚买了个包子，咬了一大口后才问：“我们晚上基本上都是饿着肚子干活儿。”

“今天如果不是你出来卖东西，我们恐怕还要饿肚子。”

“我是这夜校的学生，一般会在夜校上课之前摆摊，然后等到夜校下课后摆摊。”

宋霜笑了笑，“今天我恰好请假，所以才有机会在这个点来摆摊。”

顾客们点头，“难怪啊，我说我们之前怎么没见到过你呢？”

“我们下班时间比较晚，那时候夜校都已经放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