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手辣,而他箭上也总是涂着只有他特有的克萨花剧毒,而这毒的解药天下也只有他才有。”图纳轻叹一声。
“什么?克萨花?这家伙居然如此狠毒,要知道这毒若是没有解药,会活不过三天的啊。”乌科大惊,拓跋遥忽然起身。
“我去找他。”
“你疯了吧?”周乐兮一把拽住他的衣角,拓跋遥愣住转头看向她。
“你才疯了,你可知道这毒会要了你的命,若是没了解药……”拓跋遥还未说完便听得周乐兮继续说。
“要去也是我自己去,我千方百计救你这么多次不是为了让你去送死的。”周乐兮如此说着,挣扎着撑起身子。
“麻烦为我准备马匹,顺便告诉我他们的大营在哪儿,我也不想就这样死掉。”
周乐兮说着,拓跋遥此时有些恼怒提高了声音。
“你这个女人是真疯还是假疯?现在去岂不是找死吗?这样,我们现在便启程回南疆宫请求父皇。”拓跋遥说道,乌科赶忙摇头。
“来不及的,回去至少得五日,再说了,期间拓跋洵定然还会从中作梗耽误时间的。”
周乐兮根本懒得听他们多说,自顾自地爬起低头穿鞋。
“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我去要!”
“我有金令在手,谅他也不敢对我如何,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恩怨,但若你执意去送死,那我搏命救你岂不是毫无意义,你对得住我吗?”
周乐兮这样说着,拓跋遥立刻愣住,而身边的图纳也轻声劝慰表示如今只能这样,别无他法。
拓跋遥死死咬着嘴唇,一双水蓝色的眸子死死注视着面前这个为了自己多少次身陷险境,甚至如今命悬一线的女人,忽然开口:
“乐兮,你为什么拼了命也要救我这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