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变故打地周乐兮猝不及防,但是更多的却是喜悦。
“这位壮士,他真的没死吗?是真的吗?”
周乐兮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于是便用壮士一词,而此言一出,她明显听到对方似乎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但这声音极小,只有她自己听到了。
“禀三齐纳,三少公并无大碍,请您放心,相信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银面护卫道,似乎顿了顿继续说:
“您定要在三少公来之前先好好照顾自己啊。”
一旁的拓跋洵似乎面色阴沉了不少,他一把推开银面护卫,眉头紧紧蹙起。
“你是什么身份,也能如此靠近她吗?还有,她还未同三弟成亲,从何而来的三齐纳之称?”
拓跋洵难得如此恼怒,众人皆是大惊,就连他的亲爹南疆皇也是稍稍一愣。
“洵儿,你这是做什么?”南疆皇无奈继续道。
“朕清楚你对郡主的一番炽热真情,但是她本就与遥儿两情相悦,如今腹中还怀有遥儿的骨肉,你如此激动,可否有些不妥?”
听到自己的父皇都如此说,拓跋洵这才算冷静了些,自己也感觉方才确实有点过激,怎么会这样呢?他可是向来不会将情绪写在脸上的,莫非是因为这女人太有趣了,他实在不想拱手相让。
“是啊,少主,我与三少公情投意合,且已有其子,早已心定于他,多谢少主的一番爱意,只是我实在承受不起。”
周乐兮心中窃喜,顺水推舟。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走入一个佝偻的身影,那是一个中年人,他浑身脏兮兮,蓬头垢面,看上去只有成人的一半高,面容丑陋且阴狠。
“大巫来了,怎么没人通禀呢?”南疆皇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