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着，同时看向周乐兮的方向。

“长公主放心尽全力就好，不论生死，一切都无所谓。”云瑞这样说着，眸中带笑，伸手拿起一颗红色的果子，放在一脸忧色的周乐兮的面前。

“如果我死了，是死在公主剑下，那倒也是梦寐之事，死得其所，而如果我活着。”云瑞笑容更深。

“就陪着公主踏遍山河，不论多久，只要公主愿意，那云瑞便不会离开。”云瑞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周蝉衣身为女皇，她虽然有些责怪云瑞如此放肆，但当她看到周乐兮的反应后，却还是将不满生生咽回了肚中。

“那就一言为定。”周乐兮在经过短暂地发怔后忽然缓过神来，她笑着从云瑞手中一把拿过果子，大大咬上一口后，笑容更加灿烂。

“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哦。”

“好的，公主，一定要竭尽全力，毕竟终生大事需要认真托付嘛。”云瑞半开玩笑如此说着，自斟了一杯酒，端起朝司卿的方向比划了一下，同时挑了挑眉，满面的挑衅与坏笑。

怎知这次司卿并不生气，反倒是也端起酒盏，回敬了一杯，唇角噙着没有温度的笑，一双银色的眸子中却尽是冰寒。

月色如水亦如冰，刻入骨髓的凉意透过窗子徐徐吹进，似是散尽了悲悯却又堆积了愁绪。

在饮下那一杯烈酒后，云瑞心中一阵怅然，乐兮，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