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你做的？”我惊讶地望着桌上精致的点心。

“没错，都是我做的呢。”云瑞嘿嘿笑着，将一块小小的桂花糕递到我嘴边，我望见他手上好似有一点黑色被烟尘熏过的痕迹。

“诶我的手脏了”云瑞显然也看到了手上的一丝污秽，有些尴尬地想缩回手，谁知我一伸脑袋一口咬住。

“”

嗯，很好吃呢！”我一口吞了下去说真的，甜的有点发腻。

云瑞先是一愣，继而报以了一个温暖的笑容。

就这样，在他的“监视”下，我硬是吃下了大半盘各种点心，其余的我信誓旦旦地保证一会儿肯定吃，就这样，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说什么要亲手给我做晚饭。

我来到院中，用手帕装了几块点心孝敬师父（实则想让他帮我分担一点），聂荣也觉得很腻，不过因为我说是我做的，便不好意思推辞，只得全部吃掉。

我跟着他学了最基本的妖术。也不知是不是化妖了的缘故，我觉得我好像聪明了不少，连聂荣都感叹我机灵多了，一学就会。

到了晚饭时间，我几乎大半天没有见到紫云上仙夫妇和赵渊，据云瑞说紫云上仙他们回家了，赵渊说蛇王宫有什么大事要处理没来及道别匆匆离开明天才能回来。

晚饭期间气氛倒也活跃，云瑞以各种理由死活不给聂荣吃自己做的糖醋鱼，非要全夹给我。我苦笑，这猫妖国的鱼着实有点太大，是别的地方鱼的两倍呢。

夜幕悄然降临，本来还在与云瑞在院中打闹的我腹中竟隐约涌上了一股熟悉的痛意，这痛意和昨天的一样。

“乐兮，去浴池吧。”聂荣从一边缓缓走出，面如止水地望着我。我会意，点点头向夜澜府的露天温泉浴池走去。

这一次我穿着一件极薄的单衣，就那样蜷缩在浴池最深处的岩石边上。温泉的水只能缓解我一点点的疼痛，那种撕心裂肺地苦痛我依旧难以承受，就如同体肤完全崩裂，千万只利爪从身体中伸出一般

“啊！”我终是尖叫着，拍打着水面，接近奔溃地在水中发狂。我似乎能感受到自己身上又被挠出来血印，嘴唇也被自己咬出了血。

就在这时，门突然从外被打开了，紧接着便是急促的关门声和一个人匆匆的脚步声。

“乐兮，你没事吧？！”云瑞站在池边十分担忧地望着我。我哪有心情理会他，只是一个劲地尖叫，抓挠着一边的巨石和自己如火焚烧的身体。突然，云瑞跃入了水中向我游来，紧接着便一把将我揽入怀中紧紧抱住。

“放开我！”我尖叫着。水花因我的挣扎溅起大片，我扭动着身体，双手不时地推着云瑞的胸膛。

“乐兮，你不要伤害自己，冷静一点！”云瑞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夹杂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放开我啊！”我尖叫，似乎能感受到锋利的指甲已经划到了本就穿着睡袍**着的胸膛上。

“乐兮！”云瑞收紧了力道，我感觉自己好像要被他按入身体中一般，脸颊紧紧贴在那心口，咚咚的心跳声使我有些动容，但是剧烈的疼痛还是令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又抓又掐又挠又咬

渐渐的，我安静了下来，迷迷糊糊的疼痛也逐渐消失，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在水面上漂浮，我感觉自己被抱到了地面上轻轻放了下来。

“乐兮，你怎么样了”云瑞轻声开口。我缓缓睁眼，那张倾城的面孔略显憔悴，却是满眼的温柔。

“云瑞”我似乎是呻吟一般轻轻出声，望向了他胸前和脖子上的各种抓痕咬痕。

“这是我”

“没关系，作为补偿，让我咬一口就行了。”云瑞轻轻笑着，将长袍收了收盖住了伤口，然后附身，轻轻吻向了我的唇。

这次我没有拒绝，不知是因为太疲惫还是别的。

“也许你不知道，从一开始我就确认，妖也好，仙也罢，乐兮，你便是我一生的挚爱。”云瑞附身在我耳边轻声开口，温润的呼吸在我耳边环绕，黑色的长发垂在我颊边。

“完蛋了，这次被你看光了。”我意识到自己身着的衣服也许早就透了云瑞轻轻笑着：

“何止看光了，刚才贴的那么近，感觉可是非常深刻呢！”说着，云瑞便坏坏地笑了起来。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射入屋里，窗外的鸟儿飞上了枝头悠扬婉转地歌唱着，我从恍然中缓缓醒来。

“嘶”我本想大声尖叫出声，却本能地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