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进来吧。”我带着水千阁走进了夜澜府。水千阁微笑着走进厅堂,轻轻坐了下来。
“姑娘对夜澜府倒是熟悉的很呢,不知姑娘是?”水千阁微笑着凝视着我,突然表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不是温言!”我抢先一步打断了他准备接下去的话,水千阁颇为吃惊地微微张着嘴巴点点头。
“那你是”
“乐兮。”我挑挑眉,将披在腰间的长发随意扎在身后。
“看起来乐兮姑娘和阿澜挺熟的呢。”水千阁轻轻笑着,我有些尴尬地望着他
“是啊挺熟的。”
“他们何止是熟呢?昨晚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只见聂荣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花茶走了进来。
“妖君!”水千阁一愣,突然起身轻轻行礼。
“诶,水殿下不必拘谨。”妖君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
“刚才妖君说的,该做的已经做了是”水千阁将眼神移到了我的身上。
“啊,就是说”
“呀,师父!这不是您最爱吃的桃花酥吗,多吃点啊!”我突然笑着将桌上的一块小小的桃花酥硬是塞到了聂荣口中,聂荣瞪大了眼,十分幽怨地望着我
“对了,师父,你也认识他?”
“阿澜,你来了。”我话音未落,身后的水千阁突然笑着起身。
我闻声望去,只见云瑞一个人从屋外走了进来,唇角的血渍还未完全擦去。
“云瑞!”我快步走了过去,打量着他,又望了望他身后。
“你一个人吗?赵渊呢?”
云瑞望着我轻声开口:
“在激战时他突然开始吐血,回到妖域疗伤了。说来也奇怪,要说受伤严重一些的是我才对,他怎么会”说着,云瑞突然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故作不满道:
“干嘛那么关心他呢?”
我拍掉了云瑞的手,有些无奈地说:
“不过是好奇罢了”
“咳咳那个,你们二位能不能一会儿再恩爱我可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啊!”一边的水千阁终于忍不住被无视的滋味弱弱地开口。
“啊?喔!对了,云瑞,你的故友来找你了。”我说着,云瑞便转身望去。
“诶?死鱼妖你怎么来了?”云瑞十分惊讶地望着水千阁,眼中尽是喜悦。
“唉阿澜,你还是这么粗鲁!”水千阁轻轻蹙眉轻叹一声。
“你小子还知道来看我,我以为你早就把我这个共生死过的兄弟给忘了呢!”云瑞笑着用力拍了拍水千阁的肩膀,水千阁有些吃痛,无奈地摇摇头回拍了过去。
我很识相地拉着聂荣走了出来,聂荣好似若有所思地在想着什么。
“师父,你怎么了?”
“我觉得,赵渊活不久了。”
聂荣突然幽幽地开口,转脸望向我。
“什么?”我一愣,聂荣背着手向前走了两步背对着我停了下来:
“记不记得上次我让你们吃的情蛊丹?”
我好似想起什么似的点点头。
“我说过,只要其中一方变心,二人都会冰封于寒冰之中,如今,赵渊已替你承受了所有的痛苦,看来他也”聂荣轻声开口,我微微一颤,没有说话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们吃了它,你明明看得出来我不爱他。”我低声道。
聂荣轻轻一笑:
“别忘记了,不论何时,我也是万妖之主的妖君,凡事都有原因,不过这个原因,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最后你会明白的,哦,还有,”聂荣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开口。
“什么?”我抬起头来望着他。
“昨晚,你们其实并没有什么吧?”聂荣的声音很轻,一抹淡淡的阳光折射在他的脸颊上,看上去十分神秘。
“我不知道,中间的事情我记不清了”我低声应道,这个问题可真是尴尬,不过昨晚的事我的确记不清了
“是的,只是平平淡淡地睡了一晚。”身后,云瑞和水千阁突然走了出来,我更加郁闷了,他们怎么都喜欢讨论这个问题?
“我就说”聂荣了然地点点头,十分邪魅地一笑。
“什么?”我有些疑惑。
“我就说啊,你们那身下的薄单上并没有见红啊。”聂荣轻笑着,云瑞也轻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