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许再碰自己。

小鸟看了一眼那边正与赵渊缠斗的周蝉衣，眉头微微一挑，唇角似乎带笑，真是奇怪，这位传说中很厉害的容乾国赵渊太子怎么看上去连个女人都打不过呢？

“他不是打不过，而是有意避让，甚至可以说是压根没打算和这女人真的打起来。”奕风这家伙好像总是可以参透别人的内心般，小鸟啊了一声仔细去看，发觉似乎的确如此，赵渊双手背在身后，只是一味地躲闪，根本没有反击的意思。

“蝉衣，是我对不起将离，但是和乐兮没关系，希望你能放过她。”赵渊如此说道，周蝉衣手中的长剑再次袭来，正好贴着赵渊的脸蹭了过去，不过好在并未受伤。

“杀了他，为将离报仇，杀了他，杀了云瑞，杀了……昭南。”周蝉衣的这句话是以自己的声音发出，但却并非是她自语所为，或者更准确一些说，是别人操控她说出这话的。

而这些，赵渊等人也都发现了，就在赵渊正打算说什么时，忽见周蝉衣身子微微一颤，原本苍白的眸子正一点点恢复原有的颜色，她紧皱着眉头，口中一遍遍呢喃着一个名字，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昭南……杀了昭南，昭南……我不能杀了昭南，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