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好消息。
“聪明人,有时比蠢货好算计。
“毛公、薛公,在赵国声望极高。
“只要这两个赵人贤者不走,我在赵国的声名就不会落到很差的地步。其他人都会想如果我真的如民谣中是个小人,那为什么赵国贤人还不离开我。
“赵国这个时候对我发难,这代赵王真是鼠目寸光!”
张耳默默点头,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两日后,毛公、薛公,死了。
魏无忌看着二公尸体,悲怆无比,嚎啕大哭,不能自已,一直哭到晕厥。
他哭的不仅是二公,更是他自己。
毛公、薛公一死,他身边再没有能为他辩经的赵国大贤了。
这短短两月,看似什么都没变。
他依旧是鄗县的主人,依旧家财万贯,风光无二。
然而真的是这样吗?
有些人死了,那就是死了。
有些人活着,那也是死了。
经此一事,魏无忌大受打击,卧床不起,称病不出。
又过一日。
张耳跪在塌前,脸上是通红的巴掌印,哭诉道:
“是耳的错,耳没有保护好二公,耳应该多多加派人手的。”
魏无忌面色红润,好像全然没有受到影响。
他一樽又一樽得喝着酒,眼睛越喝越亮。
“张耳,我已经失去了朱亥、薛公、毛公,再不能失去你了。
“你给二公安排的人手仅次于我,你还要怎么加派人呢?
“鄗是我的封地,谁能在我严密保护下杀掉二公呢?我们的敌人很强大啊。”
旬月不到,毛、薛二公欲离去,信陵君怒而杀之的传言流传开,市井小儿又有新的民谣唱了……
赵国,邯郸,吕氏客栈,一间上房。
这间上房带有一个庭院,庭院内堆着篝火,上面燃烧着熊熊火焰。
篝火旁边围着一群人,纷纷对着就在篝火旁边表演的男人发出嘘声。
这男人身材壮硕,身体赤裸,似持一把软剑,初看不足为奇。
但若稍微仔细一些,映着那火光,就能看出那乃是一把肉剑!
“嫪毐!你一个人让我们看甚?”
“就是,你叫个美人来还有点意思。”
“我要看你敦伦,看你有甚招数让邯郸城的女人都找你!”
“大有个屁用,半刻坚持不到也是废物!”
嫪毐哈哈大笑,甩来甩去。
“尔等用剑作战,我用鸟,你们羡慕去吧!”
一名围观者轻拍腰间佩剑,哈哈笑道:
“我的剑可以别在腰间,你的可以吗?”
余者皆起哄,哈哈大笑,拍着腰间宝剑,响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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