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刚才说,是阿兄让她这么穿的。”
“没错。”嬴政应声。
“……阿兄为何如此?”嬴成蟜有些无法想象。
“美啊。”太子政嘿嘿笑,做着脱衣服的动作:“剥起来方便。”
“……阿兄,这么急色,是想赴大父后尘吗?”
“阿弟放心,我每七日都会找太医令诊治一次,若是有碍,太医令就会告知。”
嬴成蟜:“……”
[李越那么高明的医术,你用来辅助你啪啪啪?]
秦太子政看出了弟弟很是反感,苦笑一声,搂着嬴成蟜的脖子说道:
“阿弟,你是上过课的。
“观政勤学殿,你也是待过几日的。
“你只过了数天就受不了,阿兄都过了大半年了。
“阿兄也是人,也需要排解压力。”
嬴成蟜呵呵笑了两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既然父王都没说什么,太医令李越保障兄长身体不出问题,那他还能说什么呢?
虽然有些接受不了,但这个时代就是如此。
“我懂,我懂。”嬴成蟜勉强点点头:“阿兄……你欢喜就好。”
太子政哈哈笑,挤眉弄眼:
“阿弟不想尝试一下吗?那滋味比膳宫中的美食还要美。”
公子成蟜干巴巴地陪着笑了两下,敷衍道:
“以后尝试,以后尝试。”
秦太子政觉得有些遗憾,这滋味确实是很美妙啊。
他还想要再劝说弟弟两句,刚一开口,忽然从女色联想到了男色。
弟弟刚才眼神异样地看着自己。
他推开弟弟,向后靠了靠:
“阿弟,你不会是真喜欢男人吧?”
嬴成蟜字正腔圆:
“滚。”
秦太子政摊开双手:
“那你刚才瞅为兄作甚?”
嬴成蟜这才想起了要问之事,又是打量了一圈兄长,道:
“你身上的伤痕呢?我记得你满身都是伤痕啊。”
赵国公子在兄长身上留下的伤痕密密麻麻,新伤压着旧疤。
“嗐,你疑惑的是这个啊。”嬴政松了口气,不在意地摆摆手,笑道:“太医令给我治好了。”
“李越能治好这个???”嬴成蟜不敢相信:“他怎么治的?”
就是现代,想要治好兄长身上那一身疤痕都是难事,非得动刀植皮不可。
在这个吃草药熬汤药没有外科的时代,一身的疤痕这能治?
秦太子政右手食指在胳膊上轻轻划过:
“就这样,拿刀在这里落下,把原本的疤痕刮下来,然后再缠上裹着草药的绷带。
“为兄就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