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蠢货的?
大战在即,竟然脑子一热想要换将?竟然因为几句流言下旨叱责李不归?
难道他就不能想一想为什么会流言四起?
为什么这种流言是从孤州那边往皇城这边传过来的?
当然是因为南楚、南云攻不下孤州,当然是因为李不归将两国联军打的落花流水了。
这明明是该庆贺的事!
“唉!”
洛清欢长叹了口气。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云幽唇角弯起,“李将军不会理会的。更不会让人将狄家再押解回来的。”
“我还是先给他去个信,提个醒吧。”
洛清欢提笔,忽又看向云幽,“他夫人是不是快要生产了?不如你去帮她请个平安脉,我在信上一并告诉他。狄家的事情,毕竟连累他了。”
“好。我这就去李府。”
云幽去的快,回来的更快,“胎像安稳,再有两个月就能生产。”
洛清欢提笔给李不归写信。
云幽迟疑了一瞬道,“回来的路上,我好似看到了你的一个熟人。”
“谁?”
洛清欢好奇。
“看着像是江秋白。不过只是一个背影,马车绕过去的时候,人就已经不见了。”
洛清欢微怔,提笔继续写信,“他还在皇城啊?我都以为他离开了。”
她刚来皇城查江宜姗、洛清依的时候,查到江秋白在轻风书院读书,自江宜姗出事之后,他人就不见了,再没了消息。
不过不管是不是他,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洛清欢很快将这事抛在脑后,将给李不归写的信吹干,绑在白鹰腿上放飞。
白鹰没入天际之时,宫门口围堵着的学子也在羽林军保证一定将通敌叛国的狄元志押解回皇城之后散去。
又过了五日,春闺开始,热血的学子全部都被关进了贡院,整个皇城一下就安静了起来。
一只信鸽飞入了宫中,落到了孝贞帝案前。
孝贞帝望着手中的密信,一把将长案上的奏折就扫了下去。
“李不归这是什么意思?要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