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诺里斯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把自己的衣服攥紧，这才转过身来。

    然后就猝不及防地对上了江聿怀深邃的眼眸。

    诺里斯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你要干嘛？”

    “那块石头做什么用的？”江聿怀问。

    诺里斯：“……”

    可真是够直接的。

    “你刚才不是不好奇吗？怎么又问了？”

    江聿怀很淡定，“就算我问了，秦老爷子也不会告诉我的。”

    诺里斯嘴角一抽，“他都不告诉你的事情，你来问我，我就能告诉你了？”

    江聿怀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诺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