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车子在公路的尽头突然一个急刹车调转了头。
“他要干什么!”沈思妮看着傅司寒让人琢磨不透的做法愣了愣,下一秒就惊呼的说道,“他疯了吗?!”
傅司寒死死的盯着沈思妮,看着她惊恐的表情,还是不遗余力的往前面直直的冲去。
清欢啊,但愿上天保佑,你能好好的,我……可能见不到我们的孩子了。
许清欢探头看着前面,此刻的傅司寒正在加足了马力朝着他们的车撞过来。
许清欢似乎还能透过挡风玻璃看到傅司寒的脸,那种表情在一瞬间的功夫就被剧烈的撞击声所吞噬。
许清欢微微的睁开眼睛,前面的沈思妮已经没有了动静。
她坐在车的后面幸免于难,可是傅司寒呢……同样坐在驾驶座里的傅司寒呢?!
许清欢想要开口大声呼喊傅司寒的名字,却发现自己怎么用力的大声喊叫,嗓子都无法出现一丝的声音。
耳边只有救护车嗡嗡的声音,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却怎么都看不到傅司寒的身影。
许清欢感觉有人在搬动她的身体,氧气粗暴的塞在她的鼻孔里。
她听见了哭泣的声音,似乎是Lda的,为什么要哭呢?
许清欢很想问问Lda为什么要哭,傅司寒肯定什么事都没有,她为什么要哭呢。
可是她开不了口,再紧接着,她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四年后。
许清欢坐在客厅里绣着小荷包,小梅待在她旁边,帮她理着线。
一晃几年过去了,许清欢绣荷包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可是想起来四年前因为自己第一个难看的荷包就满意的珍藏起来的傅司寒,许清欢还是忍不住想念那时的日子。
“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了?”小梅抬头看着许清欢试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