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人无心,萧楚晟听了可是心里乐开了花。
这是说他们是一块的,是一家人了。
萧楚晟的想法谢芷柔哪里知晓,只定睛看着慕容谚,“梅知府遇刺是在十五日丑时,而那夜殿下却是寅时就入宫向皇上禀奏的此事。”
“太子殿下,这作何解释?”
“太子殿下”四个字谢芷柔咬得极重,她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话语里满是威胁。
慕容谚袖子下的手紧了紧,想要说什么,谢芷柔却赶在了他前面。
“六皇子出身低微,一向入不了皇上的眼,太子殿下如今是皇上面前的红得发紫的人,又何必非要与他过不去。”
“即便是除去一个六皇子,殿下就能保证陛下不会怀疑此事么?”
谢芷柔这一问,像是一把木锤敲在了慕容谚心上。
如她所言,父皇即便不会怀疑,问罪于他,也会在心里留一个疑影儿,这对他是有害无利的。
正在慕容谚犹豫之时,旁边一直沉默的萧楚晟乍然开了口,“南庆府之事,六皇子实在是无辜。”
他抬抬眼皮,甚至都不正眼看慕容谚。
“谢三小姐要救的人,小爷我一定会救到底。”
萧楚晟顿了一顿,后头的话语气悠然,“此事即便你不应,小爷也会追查下去。”
“到时候就算是陛下有心保你,大楚的国法保不保得下你,小爷我可就说不准了。”
面前之人狭长的眸子微眯,尤其这一番威胁性质十足的话入耳,慕容谚简直感觉瘆得慌。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可,偏偏这份威胁又十分强有力,是他拒绝不了,也不敢拒绝的。
这大楚的京城里,再有底气有倚仗的人,哪怕是皇上的嫡子,贵为太子的慕容谚,在萧楚晟面前也硬气不起来。
只因萧楚晟有的那份底气,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