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朝着几人打了个千儿,小厮便道:“林家箭馆来了人,说是问八小姐这几日怎么都未曾去箭馆,可是身子有恙?”
是了,从前谢芷姝与林子钰就说定了,每逢七日就要去上一次,有事也会差人去知会一声。
不过这次事情突然,谢芷姝早乱了心神,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孩子们的事姜氏不便管,谢芷柔张口前看了谢芷姝一眼,想她也无意,便直接回了。
“你去回了林家的人,就说八小姐小染风寒,这几日都不便出门。”
“是。”小厮应声而下。
望着小厮出去的背影,谢芷柔想起来林子钰。
再看谢芷姝如今的模样,越发觉得慕容清跟林子钰比起来,当真算不得良配。
不出两日,三法司和宗人府就“找到”了新的证据,议定了处决,原本扣到慕容清头上的那顶贪墨受贿,上下勾结的帽子安到了另一个南庆府官员头上。
慕容清被无罪释放,皇帝为示安抚,赐金百两,出狱那日是谢芷姝亲自去接的,走出刑部大牢时,慕容清瞧着就瘦了许多,虚脱得身形一晃就晕了过去。
回至六皇子府上,谢芷柔请了卫徇来看,待确认他只是受惊过度,并无别的问题后,谢芷姝才一步三回头地跟着谢芷柔走了。
南庆府的事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结了,究其原因,不过是因着慕容谚有意构陷慕容清,又试图以此事掩盖掉自己和孙有勤贪墨纳贿一事罢了。
事情牵扯到皇子,即便最后这样仓促草率地结了案,孙有勤等人亦是半点牵连也未受,依然在京中过着自己的太平日子。
又两三日过去,谢府里日日都有从六皇子府回来的小厮回话,得知慕容清、真的没事了,谢芷姝才从前些日子的忧惧情绪里走出来,缓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