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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莺将话茬接了过来,示意谢芷柔不要理会这母女两个。
“这倒也是,谢小姐看着便金尊玉贵的,来了侯府也不知住不住的惯,可莫要委屈了小辈,反过头要说虞侯府没有待客之道了。”
闻言,谢文莺脸色一沉,这话说着是关心谢芷柔,却听得人浑身不舒坦。
“您这话从何说起,莫非是蔡夫人对侯府有所不满,如若不然,我们头一次见面,您怎得就知道我会受委屈?”
谢芷柔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茫然,将蔡母的话架了起来。
怎么说都是错,蔡母轻笑了声,“谢小姐真是伶牙俐齿,我只是关心两句,恐你受了怠慢,不想竟叫你误会了。”
“我整日与姑姑同进同出,怎会被慢待,您将侯府想成什么地方了?”
不想这小丫头这么不好糊弄,蔡母心中愠怒,见谢文莺没有开口的意思,索性拿长辈的身份压人。
“你这丫头,我好好同你说话,你怎么句句带刺,谢家便是这样的家教吗?”
“谢家怎样的家教?”
见她如此,谢芷柔非但不惧,反倒又追问了句。
蔡母被堵得下不来台,看向谢芷柔的眼里好似带了刀子。
“起码这虞侯府不是谢小姐你撒野的地方,你遇上侯府的客人便是如此做派,难不成真将虞侯府当成了谢家?”
“客人?”
谢芷柔眉梢微挑,似乎听见了笑话。
“我倒看您像是虞侯府的主人了,当家主母还在这儿,您字字句句却都是做主的意思,这主您做得了?”
这话瞬间戳着了蔡母肺管子,她茶杯一撂,转头去找谢文莺告状。
“夫人,您可听见了,谢小姐如此猖狂,您说也不说一个字?”
“小爷我这……来的不是时候?”
门口,萧楚晟要进不进,身后跟着个五官几乎皱在一起的小厮。
“谢夫人院里今儿还真是热闹,原说躲个清闲,眼下是没得躲了。”
一边说着,萧楚晟毫不见外地走了进来,在谢芷柔旁边的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