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瞧着好看自然会想法子,还能不让人家穿了不成?”
听着他的话好笑,谢芷柔转头去问。
“旁人要学是她们的事,可眼下你只做一件,这一件就是独一无二的,她们尽可以去学,去照做,却不会一模一样。”
正色看着谢芷柔,萧楚晟说的是衣裳,却也代指了些别的。
谢芷柔将话听进去,唇角扬了一瞬,很快抿直。
“秦家那边在祠堂跪了一夜,现下还跪着。”
似是不愿谢芷柔追问,萧楚晟随便揪了个话题,说起秦家。
意料之中的事,谢芷柔听过便罢了,未将这事往心上去。
不满她这反应,萧楚晟强调道:“三个人。”
“三个?”
谢芷柔果然有些好奇,犯事的只秦知水和秦山,这另一个……
“是秦夫人。”
没卖关子,萧楚晟将今晨探子报上来的情形说得活灵活现。
没忍住轻笑了声,谢芷柔唇角挂着讥诮的笑意,道:“秦夫人倒是疼孩子,也不看看是什么事,当真犯了糊涂。”
“可不就是,那秦山虽是个蠢货,大祸当前却机灵了一回,将事情真假参半的说了,尽数推到秦知水先前和你的矛盾。”
“小爷我是没亲眼看见,探子却说得分明,‘那谢三小姐貌美又不是一两日,我几时犯过糊涂?’,谢三小姐,你怎么看?”
萧楚晟说着还来了劲,非得追着谢芷柔逗乐子。
谢芷柔身子往一旁侧了侧,“旁的没看出,只觉得屋子里一股子酸味,也不知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这么些事也值当计较。”
“嘿,你这是什么意思,小爷我……”
萧楚晟不服气,非要跟她说个明白,追着又贴过去。
刚到门口,听见里头的声音,风宁两个在们外站住。
当天,慕容清被俘的消息便传进宫中。
一气儿说完,侍卫深深跪伏在地,不敢看慕容恒的面色。
良久,才听到他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