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想要挣脱他的手，可是使了半天劲也没挣脱开。

商子默见状有些慌了，激动的紧紧抓着她：“阮阮，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离开商家。”

“我也知道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是我不好，我们不离婚，好吗？”

阮琳羽见他情绪不对劲，担心他的病会发作，只能先顺着他的意没有再挣扎，但是也没有答应他不离婚。

“你先冷静一下，如果你一直这样，我就不跟你谈了。”

或许是这句话给了商子默希望，他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尽可能的冷静下来。

直到他情绪有些稳定，阮琳羽这才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回去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些事情，我们是一定要面对的。”

商子默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垂眸沉默着，半晌后才抬头看向阮琳羽。

“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会抗拒治疗吗？”

见阮琳羽摇头，商子默突然笑了一下，只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小时候我被老爷子发现有问题，他确实给我找医生看过，但我去过最多的地方不是医院，而是……实验室。”

“他们把我送进去研究，各种各样的药物被注射进我的身体里，还有电击治疗，这些他们都在我身上实验过。”

阮琳羽震惊的看着他，虽然商振华说过他曾经给商子默找过医生，可是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么残忍的事。

商子默苦笑了一下，说道：“他们以为我那时候小，没什么记忆，所以长大后就一直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可是他们不知道，那些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到现在我都还记得被电击时，身体上的那种痛感……”

“别说了！”

阮琳羽大声打断了他，这些事她光是听就觉得心痛，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商振华能对自己的亲孙子下这么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