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真得,真得,真得……”
江袭月就仿佛是如同一个复读机的一样,反复的说着真得,真得那两个字,仿佛是逼着自己相信这个事实的一样。
她不是太师之女,她不过是一个妓女所生的孩子。
她的母亲,只是一个卖艺不卖身的女子,怪不得,她那么的精通歌舞,所有的歌舞,只需要听一遍,看一次,都可以清清楚楚的记下来,甚至,是可以跳是,唱得比任何人的都好。
原来,所有的事情都是有遗传的。她是遗传了她娘的歌舞的才华,遗传了她娘的歌舞的本事,怨不得呢!
江子寒看着江袭月此时也不哭不闹的模样,只是眼眸没有一点交点的,有些茫然的盯着一个地方,却又没有焦距,他越来越加的担心了起来。
他宁愿她大哭大闹。他宁愿她像疯的一样,哭起来,闹起来。最起码,这样子,可以证明她是发泄了出来。可是如果她是不哭不闹的话,怎么让她发泄出来的?
她只是这样子,偶尔发生的一声声的笑声,也是极其的恐怖,让他更多的是害怕,更多的是抓狂,压根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江子寒看着江袭月的模样,有一些害怕,试探性的叫了起来道:“袭月,你怎么样了?”
江袭月听罢,看着江子寒的模样,忽然之间,感觉到十分的陌生,就仿佛是如同不认识的一样,这是她的哥哥?
忽然之间想到了他一直以来对她的好,对她的包容,她拧起了眉头,原来,他是喜欢着她才这样子做的啊!从小到大,他就是在保护着他的喜欢的女人啊!
可是,是哥哥啊!
她下意识的,用力的推开了眼前的男人,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她有些警惕的盯着江子寒,防备的看着他道:“你不要靠近我,你离我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