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陈年旧事”,顿时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尴尬得耳根微微发烫。
原来侄女还记得那么小的时候,自己这个“不靠谱”的二叔,是如何用美食“诱惑”她的,逗得她咿咿呀呀急着想说话的“黑历史”。
江挽澜在一旁听着,也惊讶地睁大了美目,她实在难以想象,如今在朝堂上沉稳干练、年少有为的夫君,私底下竟还有这般……孩子气的恶趣味?她不由地用带着笑意的目光询问地看向林淡。
被妻子和侄女双双“注视”,林淡只得硬着头皮,赧然解释道:“那个……曦儿小时候被母亲养得白白嫩嫩,一双眼睛跟浸了水的黑葡萄似的,亮晶晶的。她性子也好,不怎么爱哭,就算被惹急了,也顶多是气鼓鼓地背过身去,拿个小后脑勺对着你,小小的一团,实在是……可爱得紧。”
语气里,竟还带着几分理直气壮的怀念。
黛玉听他这般说,想到自己幼时被“欺负”还无力反抗的情形,不由得鼓起腮帮子,佯装生气地扭过脸去,哼了一声:“我原还以为是泽叔编故事骗我玩呢!没想到二叔你真这般‘欺负’人!哼!”
江挽澜看着这对叔侄的互动,一个尴尬挠头,一个娇嗔佯怒,画面生动又有趣,她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方才因孕吐带来的些许不适也烟消云散,她笑着对林淡道:“我好像……有点理解夫君当年的‘恶趣味’了。”
黛玉这俏生生生气的模样,真的很可爱,就很想“欺负”。
黛玉难以置信的转过头看向江挽澜:“二婶也学坏了!可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些道理。”
看着曦儿那并非真正介意,反而透着亲昵装作“生气”,实则打趣的模样,再看着妻子含笑的理解目光,林淡心中最后一丝顾虑也消散了,只剩下满满的、即将迎来新生命的温暖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