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没有什么积蓄,加上一些糟糕的恶习,虽然他们跑山,但总是攒不到什么钱。
这座城市给他一种很荒诞的感觉,是一种他在其他城市都没有感受过的氛围。
这里有数不清的赌场,酒吧,红灯区,各种能够消磨人们意志的东西。
以至于有时候让佩德罗觉得这里根本就不是偏远的地区,这里就是卓兰某个街区的缩影!
繁华,热闹,充满了娱乐的氛围。
他能理解。
不管是那些淘金者,还是跑山的人,他们都是在用命赚钱。
赚到了钱肯定就有消费的欲望,找一些女孩发泄一下在山里一呆就是十天半个月甚至是一个月的暴躁,又或者去酒吧里喝两杯放放松。
本地的果酒不值钱,包括一些小厂的威士忌,都不知道。
这里可没有禁酒令,一瓶威士忌也就一百多帕拉,折合联邦索尔就一块多。
当然现在涨价了,大概需要两百帕拉,因为粮食涨价了,也就三块钱联邦索尔的样子。
他们一次不需要喝一瓶,喝一杯,二十帕拉,人人都能消费得起。
两百块,烟草酒精和性,就能享受到极致。
有人对赌博感兴趣,做完这些再去赌场里玩几把,最后输得一干二净,过去半个月白干,然后到街边找个干爽的地方躺下,等待下一次进山。
这样的人很多,他们一直在努力,但是一直都存不到钱,仿佛有一个魔咒在这里施加到了他们的身上。
在佩德罗来看,这些人,实际上都能算得上是他的帮手。
他转了一圈之后,带着人回到了城市外。
他们这个团队有一千多人,但其中相当一部分都是老弱,妇女,孩子。
真正能够拿得出手来的成年男性,也就两百多人。
回到营地后,他拿着杯子灌了两口大水,男人们也都围了过来。
佩德罗坐下后整理了一下白天看到的一切,“我有个计划……”
接下来几天时间里,佩德罗和几个他身边几个机灵的人重新回到了赛格市中。
他们去了本地几个比较有名气的赌场,然后输掉了不少钱——
有联邦人的资金援助,他们的钱已经在来的路上兑换了一部分帕拉。
每次他们输钱之后,就会喝上两杯,找个和他们情况类似的人多的地方坐下来,用类似抱怨的口吻猜测赌场是不是做手脚了。
“只要我下注的钱不多,赢钱的概率就很大。”
“可是只要我一下多,就一定输!”
佩德罗把自己弄得看上去醉醺醺的样子,他手里拿着一个酒瓶,满身都是酒气,大声的抱怨着,“我输了这么久,就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在赌场里赢过钱!”
“他们一定做手脚了……”
周围的人都有过类似的经历,实际上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