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这些话没必要和我说,你只要和我走就行了。」
强尼的目光看向了周围,明显,他似乎正在思考一些不正确的做法,那年轻人又说到,「我们知道你住在哪,除非你抛弃你所有的家人这辈子都不回金港,也不露面。」
这句话击碎了他想要逃跑的心思,整个人都变得垂头丧气起来,「我没有那麽想!」
「那就和我们走!」,年轻人说着就转身朝着码头的路口走去,强尼呆了一会,最终还是选择跟了上去。
这是他第一次坐汽车,这让他感觉到了一种拘束的感觉,而且他不知道为什麽他觉得自己脸皮有些发热。
车厢里略微好闻的香味让他感觉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他的双手放在双腿之间来回搓着,坐在他旁边的年轻人瞥了一眼车厢底板,「下车后你得把这些弄乾净。」
地板上有些死皮,海边的盐分很大,他们的工作让手上有很多的老茧,这些老茧不断的更新。
老的搓一搓就掉了。
加上一些灰尘,他脚下有一小块地方都是死皮和污垢。
这让强尼脸色都涨红了,如果以前有人敢这麽说,他肯定会让对方尝一尝自己的拳头是不是很硬。
但现在,他只能点着头,用「我会把它弄乾净」来回答。
车子很快停在了事务所后,他下车后弯着腰,用手将地板上的那些东西弄到外面。
等他再转身时,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他被带着来到了蓝斯的办公室外,在那个年轻人进去之后大约一分钟左右时间,他被允许进入。
蓝斯坐在办公桌后,他看到强尼进来的时候既没有站起来,也没有和他握手的打算,只是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
强尼走到了椅子边坐下,他小心翼翼的让双手放在了膝盖上,就像是一个老实听话的小学生!
「吸菸吗?」,蓝斯打开了烟盒,里面放着整齐的香菸和雪茄。
强尼的喉咙动了一下,他很想来一根,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蓝斯先生,我不吸菸。」
「你连谎话都说不好!」,蓝斯笑着拿出了一支丢了过去,「只要你不把菸灰弄得到处都是,我不是那麽的冷酷无情!」
他自己也拿了一根,随后向强尼展示了一下桌面打火机如何使用。
等两人都吸上香菸后,蓝斯问道,「我听说你最近在码头上负责扫地的工作?」
强尼点了一下头,「我的手臂骨折后无法胜任之前的工作,所以他们给我安排了一个轻松点的活。」
拧螺丝或者敲敲打打会对手臂上的骨头施加各种力量,骨折之后的确不太适合做这类工作。
特别是那种敲敲打打的,会让伤口重新断开,不利于骨折的愈合。
但他没想到自己一扫地,就扫了几个月,并且看上去还会继续扫下去,就连过去的几个朋友现在也不那麽经常来往了。
码头上所有人都知道他得罪了蓝斯家族的人,都在远离他。
吸了一口闷烟的强尼香菸弹菸灰,但他没看到菸灰缸,想着蓝斯刚才的话,最终他伸出了左手,将菸灰弹在左手的手心里。
蓝斯看着他的这个举动有点想笑,「你对码头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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