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
金博武看着沈渔这样,粗暴的动作又温柔了起来,可是接连两次,他觉得没劲了。
他的理智回笼,将沈渔关了七天,看着她像一朵快要被抽干了生命气息的凋零的花朵,金博武心中起了怜惜,他深情地说:
“别怕,我在。”
听了这句话,沈渔条件反射般生理不适,想吐但没力气。
只是转动了一下眼珠,神情麻木。
也许是突然良心现吧,但可能性不大,应该是别的原因。
金博武对沈渔更好了,没有再苛求强行做那事了,伙食服饰都变好了,甚至拒绝了金博善的提议,并禁止金博善入内,可是沈渔只感觉到自己身在深渊,而且还在不断地下坠。
离开前,金博善剜了一眼她二哥,然后目光对向沈渔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二哥,又失信了。
那我只好从别的地方找补了。”
金博武心虚地看了沈渔一眼,然后淡淡地看向自家妹妹:
“随你。
只要别再来找小渔就好。”
“呵呵呵,二哥怎么变得天真了?你忘了师父交代过的了吗?”
说着,金博善脸上的笑容消失,变得严肃:
“二哥,莫影响了计划。”
金博武看着妹妹,双手攥紧了拳头又松开,缓缓道:
“这是我提的,师父制定和我们一起实施的,自不敢忘。”
得到回答,金博善离开。
也许是他们兄妹二人觉得自己不是个麻烦,所以没有屏退沈渔,沈渔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有很大的疑惑,但毫无头绪。
可是,她为什么要关注这些?她已身处深渊,什么都晚了。
就算她知道是什么计划也无济于事,她什么都做不了。
又过了几天,沈渔趁金博武心情不错,询问了下岩村的事,顺带扯到爷爷和沈言。
金博武似笑非笑地盯着沈渔看了好一会儿,留下了“一切安好”
四个字,可是沈渔总感觉心神不宁的。
但是金博武说的貌似都是真话,那他就是在跟自己玩文字游戏。
沈渔开始学乖了,虽然恶心金博武的,但她会为自己讨得好处。
金博武也没有过分折腾她。
最近几天金博武很少过来看她,每次过来都神色疲惫的,心情似乎不好,所以她没有去触金博武的霉头。
她还感觉到自己最近吃的多了,但是吃什么吐什么,她猜到了什么,麻木的眸子一闪,浮现出些许亮光,但很快被一阵狠意戳破。
这些天她的伙食好了,力气也恢复了许多,金博武没有再喂她一些奇奇怪怪的药了。
她伸出手握紧拳头作势就要往自己的肚子去捶,但想到了什么,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母性的慈爱,拳头松开抚摸上了自己的肚子,动作十分轻柔。
她没有注意到,她的房间的角落地板上冒出一个鸡蛋大小的黄棕色的小旋涡,里面泛着黄棕色的轻烟。
小旋涡迅移动,很快便隐匿起来,最后这处地板又恢复成原先的样子,看不出半分异常。
又过了几天,他感觉到金博武回来了。
金博武看到她在装睡,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眸子一直盯着她,神情有些复杂。
沈渔从中读出了愤怒嫉妒悲伤快乐等等,像是调料盒一样将各种色彩混合在了一起。
可真够丑的,她的人生就是被这个丑家伙给祸害了。
沈渔有些恍惚,因为男人又强行给喂药了。
她迷迷糊糊地听到什么“大少没了”
“四阴之女”
“冥婚”
之类的词,想听一段完整的个人对话,可是根本不行。
她做不到这些,只能暂时甩在一旁。
渐渐地,意识也沉睡了过去。
等到沈渔醒来时,她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绳子捆得牢牢实实的,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赫然是成亲用的喜服。
她张了张嘴,想出些声音,但真的不出了自己的声音了,像是被什么强行糊住了。
她能感受到轿子的颠簸,但是就是没有听到一个敲锣打鼓的声音,周围十分安静,只有她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正要解开自己手脚上的绳子时,轿子打开了帷幕,落出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这是一个婆婆,年轻化逃过一劫,然后目前在金府工作,专门伺候大少爷的。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她是被送进去冥婚的。
至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