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想从谢宣口中探得情报。
谢宣却毫不松口:“此事不便告知,对不住了,我或许还会在永安王府多留些时日。”
萧羽越疑惑。
谢宣向来在皇上身边,莫非是皇上暗中吩咐?前些日子谢宣出城历练,刚刚归来便直奔永安王府,难道是在域外遇到了什么人?
见问不出端倪,又见谢宣对金钱与地位毫不动心,萧羽也只能作罢,草草设宴。
饭毕,谢宣便辞别离去。
回到永安王府,无心迎了上来:“怎么样,他们没给你好处吧?”
谢宣微微一笑:“自然是想拉拢我,但我清楚他的算盘。
这次绝不会帮他,即便将来皇子争权,我也绝不会站在他那一边。”
萧楚河对药人的下落颇为在意:“赤王府那边,药人还有残留吗?恐怕早就被转移了。”
“你猜得没错。
我去过赤王府,没察觉任何药人痕迹,连已故之人也不曾埋在那里。”
“显然是为了掩盖背后的图谋。”
见儒剑仙安然归来,萧楚河心中安定不少。
他还有另一件要事亟待处理。
“走吧,雷无桀,随我往白王府一行。”
萧楚河与雷无桀踏入白王府,府中仆从见了他,纷纷躬身行礼,神色满是感激。
在众人注视下,他步入内堂:“萧崇现在如何?能见物了吗?”
“楚河,华锦医术果然不凡,今日清晨便已恢复视力。”
“那便无碍了。”
“至于赤王萧羽,可还安分?没再闹出什么风波?”
“我已命人搅了他的布局,短时间难以恢复,你只管安心静养。”
“既如此,那你今日前来,可是另有要事?”
萧楚河知萧崇在等他提及先前承诺之事,便直言道:“实不相瞒,此次前来,确有一事相托,权当为你的治疗之礼。”
“我想请白王殿下助一人离开皇宫。”
听闻此言,萧崇第一反应便是无心之母,“可是宣妃娘娘?”
毕竟宣妃乃皇上妃嫔,牵涉颇大。
“并非宣妃,而是宫中的璟仙公公。”
萧崇略松一口气,璟仙虽不及宣妃敏感,却也是五大监之一,要使其光明正大地离开皇宫,并非易事。
“此事我来办,宫中自有熟人可托。”
“但我希望,璟仙公公能以正当名义出宫,而非偷偷摸摸。”
“光明正大?此事需筹划一番,我会设法。”
“那便先行谢过白王殿下。”
“谢从何来?你既医好了我的眼,又救我性命,该谢的是我。”
将此事托付妥当后,萧楚河准备入宫,告知璟仙公公此事进展。
入宫途中,恰遇匆匆离宫的叶将军。
他行色匆忙,似有急务。
萧楚河驻足与其寒暄:
“我已让华锦为若依调制药剂,稍后便差人送去。”
叶将军这才稍作停顿,“见过永安王,多谢殿下厚恩。”
话音未落,便又疾步而去。
萧楚河正疑惑其去向,忽见璟仙公公迎面而来。
“永安王殿下,无心之事我未能妥善处理,实在惭愧。
至于出宫一事,就不劳殿下费心了。”
“璟仙公公,无心既已平安入宫,我自会履行承诺。
此事我已托付白王殿下,这几日他便会安排你出宫,无需担忧。”
璟仙公公本也觉得此事难以如愿,换作旁人恐怕早已忘却承诺。
可萧楚河不同,他向来说一不二。
萧楚河重情重义,名声传遍四海。
无心当年正是听闻他的义举,才特意寻上门去。
“将来这皇位,定属永安王无疑,我璟仙必全力辅佐。”
璟仙公公为萧楚河的信义所动容。
他始终为萧楚河为琅琊王所做牺牲感到惋惜。
萧楚河谢过璟仙公公,便返回永安王府。
这几日他奔波不息,总算将所有事务一一办妥。
刚想歇一口气,宫中便传来急召,说是皇帝突感不适,命在旦夕。
刚松了口气的萧楚河只得再次披衣上马,唤来华锦一同入宫。
抵达皇宫后,华锦先为皇帝诊脉。
这时瑾言公公才匆匆赶到,萧楚河心中微微诧异,按理说瑾言应一直守在皇帝身旁,竟比自己从永安王府赶来还慢。
刚回天启城稍得喘息,事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