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极致的酷刑,宣告着无处可逃的绝望。最近的几个,几乎已经贴在了帐篷的外壁上,薄雾般的肢体试图穿透尼龙布幔,向内探伸。帐内,那些由我呼吸诞生的怪物,吮吸得愈发急促、欢欣。我蜷缩在冰冷的睡袋里,每一次本能的、战栗的吸气都成了痛苦的挣扎,每一次呼气都在喂养更多迫近的恐怖。肺叶灼痛,心脏疯狂擂击着胸腔,却撞不破这冰封的囚笼。它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