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大考中,成了的孩子,毕竟只是一少部分。
宋明宇不出所料的一塌糊涂。
白冰也考的不好,第一门语文,本来是她的强项,但是在考试中,坐在她后座的一名考生“扑通”
一声晕倒在考场,医疗队最后用担架把这名同学抬了出去,这一个小片段给原本并不太紧张的她带来了影响,她也开始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以至于最后写作文的时候手抖的厉害,字写的歪歪扭扭。
第一场的失利给她带来了打击,她的心态有点崩了,后面的两场,挥的也不算好。
高考后的她在自己的房间哭湿了枕头,复旦大学成了如一辆疾驰而过的火车一样呼啸而去再也拉不住的梦想。
她没有勇气把这样残酷逼仄的日子再重新来过一遍,赌一年后六月七日、八日那两天的挥正常或常,最后她满含着遗憾填报了本省的那个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的大学。
尽管那也是本省最好的大学。
刘红梅和宋黎民终于像两个陀螺一样,强制地被停了下来。
儿子,没着落了。
这个结果让他们俩平时的繁忙显的像个笑话。
“复读吧。”
许久,刘红梅说。
“我不想复读。
。
。
。
。
。”
在这个寂静无比的客厅里,宋明宇用最低的声音扔出了最大的炸弹。
“那你说你怎么办?!”
刘红梅尖叫起来,她站起来,又坐下去,呼口气,“对不起,我失态了。”
宋黎民靠在沙上,看着儿子。
“不复读,你准备干什么?”
他语调冷静而克制。
宋明宇半天没说话,但又好像有话想说。
“来,你开诚布公的,说说你的想法,我和你妈听一听,我们会给你最诚心的建议。”
沉默良久。
“我同学,跟我差不多。
。
。
他准备出国留学。
。
。”
宋明宇小心的观察着父母的表情,“我。
。
。
也想。
。
。
出国留学。”
“什么?”
刘红梅和宋黎民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你出国留什么学?去哪个国?你要学什么?你以什么基础去留学?哪个学校要收你?”
宋明宇说出了从许威那里打听到的消息,顺带着又加上了其他两名学习不好,但家境不错,同样准备去韩国和日本留学的同学的故事。
宋黎民站了起来,在屋里踱来踱去,刘红梅无语的微微摇着头。
“别人出国你就出国?别人考名牌,你怎么不跟着考名牌呢?”
宋黎民越想越气。
“反正我不复习,我不是学习的那块料。”
这个孩子犟起来,简直有点混蛋了。
“怎么就不是学习的料呢?&0t;刘红梅的声音都哽咽了:“小学的时候,哪个老师不夸你聪明?哪一次三好学生少了你?”
“竟说些没用的!”
宋黎民拿起挂在门口的大衣,“嘭”
的一声走了出去。
“是你们找我谈的,现在又摔门走了。”
宋明宇也走回自己屋关上了门。
留下刘红梅托着头呆呆的独自愣在那里。
虽然儿子提出的想法在二人听起来十分荒谬,但是,因为那实在走投无路的成绩,深夜,翻来覆去的两人还是不约而同考虑起了这无路可走中闪现出的一条道。
而且这条道路虽然前面看不清是怎样的,但听起来,是最好听的一个出路了。
宋黎民约见了夏明婵。
他在一次饭局中记得她说过,有一阵子,她回广州去给外甥送行了,她的外甥去澳大利亚留学了。
夏明婵在他的询问中迅的掌握了他的意思。
她看着略显愁的宋主任,嫣然一笑:“要我说呀,你儿子比你强!”
“比我强?”
“宋主任,国内的大学,有什么上头啊,那什么也不代表,就是名牌大学的学生、优秀的、最后,不也是挤破了脑袋要出国吗?你儿子是比他们先进几年去镀金了!
你应该高兴呀!
出国不难,我广州认识的有人,专门办理出国留学的,简单!
你不用愁!
这个事儿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