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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要把沈长海利用干干净净,让傅寒翠认清这个不堪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跟着,他才是傅寒翠的良配。
刘节黄鼠狼般的眉眼一转,“大毛,你去给老子抽沈长海几下!”
都这个时辰了,还不知道带着翠儿过来,真是欠收拾。
大毛带着几个人过去,甩动着手里鞭子,无差别的抽沈长海,沈老五,沈老五媳妇,“快走,磨磨唧唧的,跟死老母鸡挪窝一样,翘不起来屁股吗?都给老子快点走。”
沈老五一家被抽得莫名其妙,明明他们不是走的最慢的啊!
天上飘着白绒花般的雪花,越下越大。寒风裹挟着雪花好像钻进了流放犯人脖颈里,冻得人冷到骨子里。
所有人都举步维艰,深一脚浅一脚的。
大毛鞭子刚落下,沈老五避之不及,狠狠地摔了个狗吃屎,
沈老五用乞求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儿媳妇,“翠儿,你就去一下吧?算是爹求你了,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爹被抽死吗?”
沈长海迎难而上,寒风凌冽,艰难跋涉,
一阵寒风刮过,“啪”的一声,沈长海身体一哆嗦,脚下一打滑,重重地摔了一跤,摔倒在地。
傅寒翠上前扶着他起身,他怨怪道:“一大早就让你去,你偏不去,你要看着自己男人摔死啊 ?”
傅寒翠伸出红萝卜似的双手,拍了拍沈长海衣服上的积雪,眼里溢满了委屈的泪水,“别逼我。”
沈长海抱了抱傅寒翠,轻哄,“我和你一起去,没事的,别怕。翠儿,我是爱你的,我会保护你的,乖,别怕!”
傅寒翠泪水瞬间破防,以前觉得嫁一个男人可以遮风挡雨该多好,现在才发现所有的风雨都来自这男人。
推拉之间,傅寒翠被沈长海带上了刘节的马车里。
顺安侯夫人宁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旁边的乐乐探头探脑,满眼羡慕,“姐姐,四哥哥又去坐大马车了吗?乐乐也好想走马车啊!外面好冷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