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大会和晚宴上露过面,就再没出现过。
“这姬秘书长,城府也太浅了。”
董远方心里暗忖,喜怒全写在脸上,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这样的人,怎么在机关里混长久?
真正的老手,哪个不是把心思藏得严严实实,面上永远挂着笑,让人猜不透深浅。
“董市长,”
关云突然停下脚步,压低声音:
“我听办公室的同事说,原来覃市长的办公室在二楼,褚主任之前提议给您换到三楼朝南的房间,结果姬秘书长没同意,说’党员干部都是无神论者,哪能因为前任自杀就换办公室’,最后还是按原来的安排,给您用覃市长原来的办公室。”
董远方脚步顿了顿,随即恢复如常。
姬常征这是故意的——用前任自杀的办公室,既是刁难,也是示威。
他看了眼身边的关云,这小伙子是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没藏着掖着;褚旭东虽然圆滑,却能办实事,还懂得避嫌。
在目前没人可用的情况下,这两个人,倒是可以先顶上。
他拍了拍关云的肩膀:
“知道了,先带我去办公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