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镇国之作,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啊?
一边上的青衫武夫已经憋不住笑声,直接哈哈大笑起来。
就这么点要求啊?
大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沉声道:
“丁原!”
“属下在!”青衫武夫跨前一步。
大儒道:“你现在和这小子过去,帮他把他姐夫的事情平了。”
李清言闻言,忙道:“老先生,您……您就一点不关心,我姐夫到底犯了啥事儿?”
“真是个有趣的少年人。”丁原笑着拉着他的手臂,往外走去:“在这龙川县,你姐夫就算是把县令杀了,那也不过是我家老爷的一句话罢了!快走吧,去迟了,怕你姐夫关进大牢后,会被人严刑拷打的!”
能写出镇国之作的人,自乾国开创以来至今,那可都是一只手数得过来的。
大儒忽而心动,叫住了李清言:“小子,老夫有意收你做个关门弟子如何?”
“啊?这……”李清言脚步一顿,讷讷道:“要是晚辈拒绝先生的好意,先生会不会就不帮我了?”
“哈哈哈……”大儒开心地笑着:“小子,有个性啊!老夫就喜欢有个性的人……”
李清言爽朗一笑,随后郑重地躬身行礼:“老先生在上,学生心中,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还请老先生容学生思考一二。”
衙门大牢外。
杨烈看着王玉振抖了一下手,锁链哗啦啦地就要挂到自己身上,这才忍不住开口道:
“老王,前年草原人打过来的时候,咱们以前也算是一个战壕里待过的兄弟,就不能透个底,我到底惹上什么官司了?”
这一路从贤客来出后来,杨烈就问了一次,但是王玉振只是苦笑不说话。
而现在,已经要到大牢,杨烈便尝试着做最后一次的努力。
王玉振见杨烈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脸上果真流露出几分难为情的神色来。
他挥了下手,让边上其他的差役走远些,一边用链子把杨烈锁住,一边低声道:
“知道邢县尉吗?他下的令,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不仅你被抓了,程奇、章安两人已经先进去了。”
“大家伙儿谁不知道你们仨穿一条裤子?这次是针对你们三人来的,能不能扛得过去,就看兄弟你的命硬不硬了。”
“邢县尉!”
杨烈原本还算红润的脸,瞬间浮现一抹死灰色。
依照乾国的官制来说,县尉负责全县治安,整个龙川县的兵都归他管。
杨烈的顶头上司也不过是管一百人的都头罢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惹到这位大人物的。
而且,这人还掌握着整个龙川县武夫灌体的名额和资格。
可谓是货真价实的位高权重!
“行了,先进去吧,自己机灵着点儿。”玉振感慨着摇头道:“该说的话,能说的话,我都说了,老杨,你们哥仨自求多福吧!”
进入大牢内,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汗臭混着食物的馊味、屎尿的臭味,混成了一种叫人闻上一口,便直窜天灵盖想吐的浓烈恶心臭味。
杨烈被带到了已经关押着程奇和章安的房间里,刚取下锁链,要带上枷锁的时候,大牢外忽然匆匆来了一群人。
为首一人身上穿着大红百花袍,腰间挎着朱雀刀,身形魁梧,气息浑厚惊人。
此人赫然就是龙川县的县尉邢若鸿,八品武夫境,一身力量能有千斤,可倒拽耕牛,赤手空拳力战猛虎!
可以说,他就是整个龙川县明面上的第一高手!
然而,此时此刻的他,却神色紧张,面露凄然之色,三两步冲到了杨烈跟前,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
什么玩意儿啊!
你家祖上不是已经得罪过军界的大人物了?
怎么还会有那种级别的人出面保你?
“参见县尉!”王玉振吓了一跳,急忙拱手道:“这杨烈刚刚捉拿,按照规矩,总要到堂上公审……”
看似是讲规矩,实则还是暗中帮着杨烈。
杨烈面色平静,迎着邢若鸿那带着几分复杂神态的打量。
“小人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大人,还请大人高抬……”
只是,杨烈这话刚说了一半,邢若鸿便一脸见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