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么……”张熹微微含笑:“你师姐那另类成道的办法,你自己去找她问,她会和你说的。”
“啊?”
李清言不解其意,可看着老师把茶杯推到了自己面前后,顿时懂了,这必定是有什么不好说的地方。
“放松些,为师先前不还说,你我的第一堂课,就是给你讲这个的吗?”
张熹很随和地笑着道:“你不如和为师说说,你的事情?”
“我……”李清言本想说没什么好说的,可转念一想,却又清楚老师这是想问清楚自己学过了些什么,没有学过些什么。
这也好在日后的教学中因材施教才是。
“是,弟子从三岁开始,就跟随父亲学文,诸子典籍中,大多数主流的经典,都已经可以背诵……”
此刻,县令府邸中。
县令华欣正一脸无语地看着身边的县丞邢若鸿。
“老邢啊老邢,咱们也是多年的朋友了,杨烈那事儿,现在闹得大街小巷都在议论,你这块脸不要了,那总要考虑下衙门的脸面吧?”
“你一个正八品的官儿,给一个普通的军户跪下,还抱着人家的大腿求人家饶了你了!”
“你……你到底是假酒喝多了,还是脑子让怡红院一品红的大腿给夹坏了?”
听着县令华欣无奈又愤恨的声音,邢若鸿满脸苦笑:“华兄,这件事情……我不知道怎么说,我遇到了一个五品境界的大人物,站出来给杨烈撑腰,那个人掏出来了长安城大内禁中的腰牌,吓都快给我吓死了……”
“什么!”县令华欣闻言,瞬间变了脸色:“居然有这样的大人物到了我们龙川县!”
“哎呀!老邢!你可真够意思的,这种事情,你怎么也不想着知会我一声?”
“那位大人物说了,不得将他的身份泄露出去,这分明就是不想节外生枝,你说若是我给泄露了出去,他能饶得了我?”
“另外……我暗中打听了一下,说是杨烈的祖父是正四品的镇北将军,身份极高,当年因为站错了队,这才导致全族没落下来的。”
“所以……”邢若鸿的眼睛看着县令华欣:“华兄,你看……”
“现在既然已经有了五品境界的武夫站出来为杨烈撑腰,莫不是他家族中以前的故交?”
华欣满面沉思,在屋子里开始踱步起来。
虽然说当年的镇北将军府树倒猴孙散,但烂船还有三斤铁呢!
真要是跳出个镇北将军府以前的故交来……
“不过,对方既然不愿意让你把事情公布出去,那说明他是有些顾虑的,这些上头的大人物,我们谁也开罪不起,你……”
邢若鸿知道对方要说什么,摇摇头,苦涩道:“华兄,你放心吧,这事儿我就当过去了,至于那杨烈……”
“你我二人日后对于此人行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想来那位神秘的五品武夫,也会暗中告诫杨烈莫要行事乖张。”
“嗯,此言不错。”华欣点头道:“毕竟,那人若是有能力将杨烈提拔走,只是迟早的事情,你我二人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装聋作哑就行。”
“唉——”
邢若鸿叹了一口气。
“另外,北方传来消息,说是金国那边,有一位祭祀解读神碑的时候,天降祥云,地涌金莲,令金国的兵马实力大增,搞不好明年秋收的时候,他们就会南下打草谷,所以大人看……”
解读神碑,是昔年隋朝末年天降八十一块神碑的事情。
这八十一块神碑落在不同的位置,金国境内也有。
能从神碑上参悟出力量的人,都能主宰一个时代的沉浮。
“下令让龙川县的富户商贾们捐钱修城墙,这事儿你去做。”县令华欣带着烦闷的口吻:“我去抚台大人那里,请来再把城墙增高一丈的文书。”
如今的龙川城已经是三丈高的大城,一旦达到四丈高度,就已经有些不符合规制了。
但这是北州,边境地带,在这里的规矩只有一条——活下去。
“华兄,能否争取申请到五丈?前年边上的鄂城,也是四丈高的城墙,但是被金国的五千骑兵攻破城池,城中老幼屠杀一空……”
“你以为我是抚台大人的亲儿子?我说要四丈高,那都要跪着求呢!”
华欣气呼呼地说道。
邢若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