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及,临机应变百无一能的书生清流而已。他这种人危急关头,只会想到自己,断不会顾及百姓的死活。”
柳金泉犹疑道:“照理说应该不会吧。他毕竟是知府,治下生天灾,他要是漠视不闻不顾,一旦引**,朝廷追究下来,那可是殃及满门。”
陈晔冷笑道:“他已经在寻避祸的退路了。”李值等人茫然的互相瞧着。
陈样道:“他已想到朝廷肯定要追究他的罪责,他是北直隶一府知府,朝廷必然递解他进京交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三堂会审定他的罪,他若想不死或是翼图东山再起,这三个衙门就必须有人保他,将他的罪大事化减轻到最”
李值恍然道:“我明白了,这就是他弃官洲治下百姓不顾,亲自陪同刑部侍郎妻小来鹿野瞧病的原因,原来他是想求这位刑部侍郎帮他开脱罪名。”
方勇暴怒道:“娘的,他他娘的是就是一个该千刀万剐的狗官!”
李值低声喝道:“三弟慎言!他如今还在台上!”方勇脸色铁弃的端起细腰酒壶对着壶嘴喝了起来。
柳金泉一把夺过酒壶,笑道:“你他娘的借机偷喝酒可不成,全镇如今就剩这么一坛茅台了,这酒得兄弟们平分。”
柳金泉瞧着方勇的脸色。扑哧一笑,道:“老三啥时候如此忧国忧民了,别忘了咱们也他娘的算不得什么好人,镇上背后骂咱们的也不少。”
方勇喘了一口大气,不满的横了柳金泉一眼,冷笑道:“我从没说过自己是好人,敲诈勒索老子干过,但老子敢拍胸膛说我没做过丧尽天良的事,这王八蛋身为官洲知府,坐视治下五州二十六个县十几万百姓生死于不顾,他他娘的还算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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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值笑道:“吃酒吃菜,咱们都他娘的只是芝麻绿豆都不如的小镇长、镇保和捕头,这样的事咱们操心也没用,还是四弟说的对,先图自保,再论其他。”
李值谄媚的笑道:“我现在是越来越觉得听四弟的话准没错。四弟让咱们打井自保,这招棋实在是太妙了。有了这二十多口井,鹿野十几个存连同镇上的百姓都能踏实了,最起码不用出去讨饭了。陈玉儿说得对,就算真有暴民闹事。镇上的百姓为自己也得组织起来保护镇子,咱们哥几个可就高枕无忧了。四弟来,大哥敬你一杯!”
陈晔笑道:“我怎么感觉后背凉,大哥你要是想算计兄弟你就明说,小弟但凡能办到,决不推辞。”
李值嘿嘿干笑道:“四弟看出来了。”
陈样撇嘴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是不是打井缺银子?”李值赶忙点头,笑的后槽牙都看到了,殷勤的拿着筷子给陈烨夹着芙蓉鸡片:“到底是四弟啊,我就知道危难关头能指望上的就是自家兄弟了。”
“停停停,肉麻的话你就省省吧,我可不想被你恶心死,赶紧说正事!”陈烨摆手苦笑道。
李值不满的白了一眼陈烨,那哀怨的眼神让陈烨毛骨悚然,站起就要夺路出去。
李值急忙一把拉住,陪笑道:“我说。我说。是这么回事,四弟如今粮价一日八涨都不止,一石米已买到二两银子了,我看要不了几天就能涨到二两五钱银子。召集全镇商户募集银两打井,我和你二哥算了算,要是往常打一眼十几米的水井,三百多两银子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