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掌柜不做怎么会跑到叶家药行去当坐堂郎中?”
冯义又高深莫测的一笑:“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兄弟又不是外人。我就告诉你这个天大的秘密。这是我、李先生和陈烨三人定下的吞并整个鹿野药业的大计。我们三人联手。大明的药材集散地就是我们的了。”
“原来兄长早已和李先生联手一处了,这么说那个陈烨来叶家药行当坐堂是有所为而来,可是兄长。小弟还是有些不明白,那您怎么还让金虎去杀陈烨?”蒋狈惊喜中透出不解道。
冯义微笑道:“结果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蒋狈满脸堆笑连连点头。
突然冯义脸色微变道:“蒋狈兄弟你的行踪没被他们现吧?”
蒋狈得意地笑道:“兄长放心。讲斗勇拼狠十个蒋狈也不是金虎的对手,若比潜行隐踪,探听消息。十个金虎也不是我的对手。”
冯义放松的笑道:“那就好,我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老夫还要费些口舌。”
蒋狈一脸讨好的笑容,心里却涌起浓浓的怀疑,冯义这老儿说得玄乎其玄,和李先生与陈烨合谋平分鹿野药业,可是为什么我从没见到他们在一起商议过什么?难道是
“金虎这王八蛋打伤了老夫。老夫现在寸步难行,有劳兄弟背我出去了。”冯义笑道。
蒋狈急忙转身蹲下,冯义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悄悄摸了一下腰间,趴伏在蒋狈身上。
蒋狈一手拎着包裹,一手托着背上的冯义,瞧着手里的包裹,眼中也闪出带着犹豫的杀机,顺着梯子慢慢爬了上去。
上到茅屋上,蒋狈蹲身放下冯义,突然感到身后一阵阴风”里一惊,不好!脚尖捻地,身子仿若陀螺一般,急转了过来,突然身子一僵。双眼僵直的瞪着冯义阴冷的笑脸,慢慢低下头,胸前插着一把仅露出刀把的匕,右手里的花布包裹和左手握着的短匕全都掉落在了地上。
冯义嘿嘿冷笑道:“说得好听。专程赶来救老夫,哼,你那套鬼话骗旁人也就罢了,难道你没听过孙立曾说老夫,大奸似忠,奸狡如狐吗?你他娘的以为老夫早就被金虎宰了,想从老夫的尸旁拿老夫的银子跑路,爷他娘的成全你!”
蒋狈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喃喃道:“我他娘的应该看到你还活着,就下手宰了你,嘿,老子栽了!”喜挺挺摔在了厚厚的茅草上。
冯义脸色苍白,长舒了一口气,走过去,蹲下身子,喘着粗气道:
“金虎这杂碎也算手下留情,没真下杀手,要不然老夫还真没气力宰了你。”
握住匕把又使劲向两边搅了搅,这才喘着粗气费力的拔出匕,在蒋狈身上擦了擦,又揣进怀里。
将蒋狈的尸拖到门板前,扔了下去,蹲着身子望着闪动微弱光芒的土洞,脸色不断变化,喃喃道:“老夫还真有些感激你小子临死前说了些有价值的消息,绝不能让你这乳臭未干的小杂种毁了老夫的基业,小子你想毁我,那你就看看冯爷是怎么毁你的!”昏睡的老眼射出阴冷刺骨的寒光,嘴角绽起一抹阴险的笑意。
天色网蒙蒙亮,一夜未眠的陈烨就匆匆起身,顾不上和侧室内依旧睡意正浓的李准打招呼,就迫不及待的出了宅院,坐着马车赶往叶家老药行。
马车网停到叶家老药行门前。陈烨就掀开车帘,跳下了马车,望着大门打开的药行愣了一下。此时网进卯时,整条药行街冷冷清清,没有一家药行和商铺开门营业。
伙计小四听到马车声,红着一双免眼跑了出来,瞧到陈烨,惊喜的嚷道:“先生您可算回来了!”
陈烨笑道:“昨晚一夜没睡?”
小四嘿嘿笑道:“先生一夜未归。何止小四没睡,大掌柜和陈药柜也是一夜未眠等着先生。从昨天傍晚一直到子时,大掌柜打我们满镇上找您,可是都不见先生踪影。先生昨晚您去哪了,可急坏大掌柜了。”
“是贤侄回来了吗?!”陈永年黑着眼圈同样如兔爷一般揉着肩膀从偏门快步走了出来,瞧到站在大堂的陈烨,惊喜的快步走了过来,半急半恼得使劲拍了一下陈晔的肩膀。
陈样苦笑揉着肩赔:“永年叔你肩膀不舒服,不会是想让小侄的肩膀也不舒服吧。”“臭小子,害得我一夜没睡,天亮了我到伙计房里寻思着想眯瞪一会儿,就听到小四的喊声,害得我一激动转身蒙了,又扭了脖子,你子跑哪去了,担心死我了。”陈永年激动地笑道。
陈晔望着陈永年关心的笑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不论将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