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是有意的,你别见怪。”
妇人羞红着脸,向边上挪了一步。这小手胖乎乎,好有肉啊!郑三刀心里眉开眼笑,俺再给她加加料。将土布小褂脱下,穿着黄布背心。大力的摇起辘垆来。
妇人微垂着头,偷眼瞧着郑三刀峰峦迭起虬结跳动感十足的上身,芳心又是剧烈颤动了一下,原本羞红的脸越红得一塌糊涂。
郑三刀摇上了木桶,将井水到入妇人的桶内,又咯吱吱摇动着辘驴将木桶落入井内,用手抖动着绳索,井底传来木桶打水的声音,又卖力的摇了起来。妇人又悄悄抬起头,眼睛偷膘着郑三刀既不俊也不丑白净中又不失英武之气的脸庞,不由一阵目眩神迷。郑三刀将井水倒入另一只木桶内。拿起扁担挑了起来。
小妇人醒过神来,心慌意乱的低声道:“多谢这位大哥了,还是让奴家自己挑吧。”
郑三刀扭头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妹子咱们是邻居,帮忙都是应该的,你别这么客气,俺姓郑。大号三刀。你要是看得起俺,就叫俺三刀吧。”
妇人羞涩的低声道:“三刀哥。”
郑三刀心里和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只不过脸上的看上去异常的憨厚真诚,使劲点头笑道:“哎,俺又有妹子了。
妇人羞红着脸抿嘴一笑,轻声道:“奴家早死的男人姓孙,他们都叫奴家孙妓。其实奴家娘家姓胡。”
姓胡?!狐狸精吗?嘿嘿嘿。郑三刀眼中闪过好色之色,但稍显即逝,低声笑道:“那俺以后在外人面前叫你孙嫂,咱俩在一起时,俺就叫你胡妹子,中不?”
孙嫂刚刚露出白色的小脸又瞬间臊的通红,眼睛飞快的飘了一眼郑三刀,低头快步向家门走去。
郑三刀嘴角绽起一抹得意的笑意。小娘们动心了吧,刀爷的本事在太行山那可不是吹出来的,方圆数十里的寡妇哪个跑得出刀爷的手心,嘿嘿嘿。
孙妓前面走,郑三刀后面挑着水桶,真宛若一对小夫妻一般。赵龙等兄弟都瞧傻了眼,赵虎嫉妒的瞧着冲他们眨着眼睛一脸得意走过去的郑三刀,低声道:“这有啥了不起。不就给寡妇挑水吗,俺也行!”
赵龙等师兄弟感同身受的都点点头,但脸上都露出想抽自己嘴巴子的懊丧表情,对啊,我们怎么就没想到给孙妓挑水呢,真他娘的笨死得了!
孙妓红着脸,推开门。郑三刀将水桶放下,嘿嘿一笑,正要转身。孙嫂低声道:“屋里坐坐吧,俺给你烧水喝。”
郑三刀犹豫道:“让公爹公婆看到不好吧。”
孙嫂膘了一眼探头张望的赵龙等师兄弟,红着脸轻声道:“俺公爹公婆是瘫子,就是看到了,也不能怎么样,把水挑进来吧。”
“哎!”郑三刀眉开眼…“着水讲入院中,孙嫂淡淡的瞧了眼依旧探头探脑望曲尔引心龙等师兄弟,迈步走进院中,将院门关上了。
赵龙赵虎等人失魂落魄的互相瞧着,脸上都露出敬佩后悔懊丧嫉妒复杂到极点的神情。足足有近四袋烟的功夫,隔壁的院门才打开,郑三刀一只脚踏出院门,大半个身子在院内又磨蹭了一会儿,这才一脸邪笑。浑身大汗淋漓的走了出来,院门随之关上了。郑三刀眉开眼笑的喘了一口粗气,喃喃道:“俺如今知道你那男人为啥成了死鬼,真他娘的够味道,真有劲!”转过身来惊的差点魂出体外。
赵龙赵虎等师兄弟全都满脸堆笑。谄媚地望着郑三刀。郑三刀惊骇地吼道:“吓死俺了,你们他娘的还有完没完?杀人不过头点地,趁着你刀爷体力亏乏时暗算俺,你们他娘地还是人吗?”
赵虎满脸堆笑,网说了句刀哥。赵龙连同十几个师兄弟全都扑通跪倒:“刀哥,兄弟们服了,从今往后你就是俺们大哥了,兄弟们为你两肋插刀,绝不含糊!”
郑三刀直眉楞眼瞧了他们半晌,哼了一声,走到院门前,坐在了门槛上。赵虎三步两步来到身前,殷勤地给郑三刀松散着筋骨。满脸谄笑道:“刀哥。舒服不?”
郑三刀舒服地呻吟了一声道:“舒服。真他娘地舒服,你都把太行山的那些小寡妇比下去了赵龙等师兄弟也爬起身围了过来,满脸堆笑,谦恭地瞧着郑三刀。郑三刀斜睨着眼:“跟刀爷说句实话,你们这帮杂碎打的什么主意,刀爷可不是好糊弄地
没等赵龙说话,赵虎边捏揉着边嘿嘿笑道:“刀哥,这话咋说滴,咱们都是自家兄弟,兄弟们就是有什么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从今往后。兄弟们除了二掌柜,眼里就是刀哥了
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