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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三刀大眼珠子乱晃,紧张的问道:“最后一次机会?主人俺想问问,俺要是不说你会怎么样俺?”
陈烨微笑道:“也不会怎么样你。我会好酒好菜美美的招待你一顿。”
“真的?”郑三刀惊喜的问道。嗓门随之拔高,惹得坐在长椅互相低语安慰的的秦行文等药师药工和伙计都望了过来。
郑三刀急忙捂了一下嘴,嘿嘿笑道:“没事,没事,你们接着聊你们的,俺和俺主人说俺们的。”秦行文等人都冲陈烨恭维的笑了一下。又急忙收回了目光。
“主人您对俺真是太好了,俺就说没跟错主子嘛,啥也不说了,主人,三刀为你赴汤蹈火!”郑三刀慷慨激昂的表着忠心。
陈烨微笑道:“赴汤蹈火就不必了,我只是想让你帮个忙。”
“主人太客气了,说吧,俺怎么帮你?”郑三刀眉开眼笑的问道。
“我想在地上挖个坑,和那天埋金虎的坑差不多,也是仅露出一个脑袋。”
“主人,你、你挖坑干什么?不会是还想埋了这出卖兄弟的王八蛋吧?”郑三刀脸色有些青,含糊的问道。“那你想怎么样?”郑三刀脸白了,惊惧的问道。
陈烨微笑道:“我想用刀在你头顶破开一道口子,你放心,就是将头皮割开。不会伤到头骨。”
郑三刀使劲咽了一口唾沫,颤声问道:“主人你为什么要割开俺的头皮?”
陈晔微笑道:“我听说往破开的头皮内倒进一些水银,这个人就会非常的痒,痒的抓耳挠腮,摘心挖肝一般。可他又被埋在土里,手又不能抓,因此他就会不断的挣扎,他越挣扎,水银就会顺着破开的头皮向下滑,慢慢地就会将你全身的皮肉分开,这时你只要一使劲,就能从破开的头皮钻出来,你就没事了,我呢就得到一张完整的人皮。”
郑三刀脸上已没了一丝血色。软软的瘫坐在地上,惊骇的望着笑眯眯的陈烨,哀嚎道:“主人,你可不能这么没人性啊,三刀对你可是忠心耿耿,你这是残害忠良,会遭报应的!”一旁站着金虎脸色也有些青,胃里一阵阵的翻腾。惊得秦行文等人又都吃惊的望了过来。
陈烨微笑道:“你现在是想说实话呢,还是想让我扒了你的皮?”
“俺不想像猪一样被扒皮,俺说实话,不过这实话,掩能不能在你耳朵边说。”
陈烨微笑道:“为什么?”
“俺要是就这么说出来,你恐怕马上就扒了俺的皮。”郑三刀哀嚎道。
陈晔笑着凑过去,郑三刀在他耳旁,哽咽着低声道:“其实俺也没说啥,俺就是夸奖了你的女人长得美,仅此而已。”
陈烨一愣,脱口问道:“我女人?”
郑三刀用手一指偏门,嚷道:“就是她,她不就是你的女人吗?!”
陈哗回身望去,香巧搀扶着叶夫人从偏门走了出来。郑三刀这一嗓子。整个大堂内鸦雀无声。
香巧且丽沂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讲尖,俏媚的脸红到了极致。都联月毛孔滴出血来,飞快的膘了一眼陈烨,急忙低垂下头。
陈样脸色也是一红,狠狠的瞪了一眼郑三刀,急忙站起身来,躬身施礼:“夫人出来了。”
叶夫人穿着一件绯绸滚边的玉白素色长裙,蓬乱的秀也整理得没有一根乱丝,盘了个极有韵致的皱,簸上横插了一根长长的碧玉誓。望之仿若洛神出水一般,与搀扶的香巧相比竟毫不逊色,更多了几分书香门第大家闺秀的知性成熟美。若说有什么缺陷的话,就是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越白的惊人了。药行大堂内所有的目光都被叶夫人绝色的容颜所摄,眼中都露出仰慕之色。
叶夫人望着陈烨眼中露出的惊艳之色,脸色微微一红,微笑道:“有劳二掌柜和药行同仁久等了。”
秦行文等人醒过神来,急忙站起身躬身施礼:“见过夫人。”
叶夫人微笑着点点头:“夫家伙都请坐。”美目望向陈烨,敏锐的捕捉到陈烨惊艳眼神中闪过的哀伤之色,心里也是微微酸,但随之压下了,微笑道:“二掌柜你也请坐。”
陈晔躬身道:小侄还是站着恭听夫人教诲吧。到是夫人还请坐下说话。”迈步来到门前,将自己曾坐诊的椅子搬了过来,放下。
叶夫人深深地瞧了他一眼,坐下了,美目瞧向秦行文等人,微微一愣,问道:“怎么没看到永年?”
“回夫人,永年来了。”陈永年端着热气腾腾的碗小心翼翼走了进来。“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