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为陈大掌柜点上一桌地道的宫廷八珍席面,不知大掌柜可满意否?”
陈烨笑道:“多谢胡账房了。”
“陈大掌柜客气,不知大掌柜可有喜欢喝的酒?”胡彰笑问道。
陈烨笑道:“一客不烦二主,就有劳胡账房做主吧。”
胡彰笑道:“既如此,那就喝网从大内御膳房酒窖内拿来的六十年茅台吧。”
“大内御酒?这不妥吧。”陈烨心里又是一震,吃惊的笑道。
胡彰得意地笑道:“大掌柜放心,无论是什么到了半论堂就没什么妥与不妥的,只有客人满意不满意的。”
刘全宝笑道:“无怪东家如此,第一次全宝也是震惊至极,随着跟随大小姐来的次数多了,就麻木了。
陈晔沉吟了片刻,微笑道:“好,客随主便,就依胡账房。”
“大掌柜爽快,胡彰这就去准备。”胡彰笑着转身走出了包厢。
胡彰前脚网走,两名伙计端着茶盘走了进来,将精美的红底三彩细瓷茶碗依次摆放在陈烨等人面前。又躬身退了出去。
陈晔瞧着细瓷茶碗,笑道:“这么精美的茶碗不会也是从皇宫大内拿来的吧?”
坐在右侧的刘全宝笑道:“就算不是从大内拿出来的,也必定是景德御窑烧造出来的。”陈烨默默点点头,端起茶碗。虽是红底三彩,但胎质薄的能瞧见碗内的茶水。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瞧了一眼坐在左侧身旁的花婵玉。掀开盖碗,一股浓郁的豆花香气扑鼻而来,茶汤翠绿,汤内茶叶一芽一叶直立。
陈辉微笑道:“莲心龙井,这也是贡茶吧?!”轻抿了一口,味道由极淡转而茶香留齿舌之间。
陈烨放下茶碗,扭头望向花婵玉,微笑问道:“陈烨心中有一不解。不知花药董能否为陈烨解此疑惑?”
花婵玉美目立时露出警惧之色,紧张的瞧着陈烨:“不知大掌柜是何疑惑?”
陈烨食指轻扣盖碗,微笑问道:“润才伙计说了能上半论堂三楼包厢吃酒必须是官身,也就是说最次也得是七品知县。可看刚才胡账房瞧见花药董,不仅这个规矩打破了,还不惜开罪一位六品工部主事。上得包厢,又殷勤为咱们点菜点酒,这可都是冲着花药董,也就是说,咱们都是沾了你花药董的光了,花药董必是和半论堂的东家钱有禄关系匪浅吧?”
花婵玉俏脸一红,神情有些慌乱道:“我、我在他的酒楼吃过几顿饭。关系还算不错。”
刘全宝脸色一变,忙陪笑道:“东家不要误会,大小姐和钱掌柜只是一般的交情,没有其他小东家不要多心。”
陈烨一愣。随即恍然,啼笑皆非的瞧了一眼刘全宝,转而瞧着俏脸绯红。美目闪动慌乱之色的花婵玉,微笑道:“陈烨不明白,花药董既然与如此手眼通天的人物相交甚厚,为何当初不求助于他,而甘由陈烨吞并你的花记药行?”
花婵玉慌乱的躲开陈烨咄咄逼人的的眼神,嗫嚅道:“他、他。我、我”
陈烨微笑着收回目光,端起茶碗,掀开盖碗,吹了吹,轻抿了一口。淡淡道:“以此人惊天的能量,他要是助你,恐怕你花药董不会是今日的局面吧。不知花药董能否为陈烨解开心中这个疑惑?”
花婵玉突然扭头望向陈眸。美眸内的慌乱消失了,转而闪动着复杂莫名之色,冷冷道:“大掌柜的疑惑,婵玉不知该说些什么,也无话好说。大掌柜若是认为婵玉这次让大掌柜住进半论堂是怀有什么不轨的意图要对大掌柜怎样,那就随大掌柜心意去想吧。婵玉听凭大掌柜处置就是了。”
陈烨一愣,静静的瞧着花婵玉,突然笑了,身子慢慢凑到花婵玉耳旁,轻声笑道:“我明白了,你甘愿认输也不愿求助于他,是因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吧?!”话音网落,笑着直起身子,端起茶碗,惬意的品起茶来。
花婵玉娇躯一颤,美目闪动着惊怒羞慌瞪着陈烨,红嫩的朱唇轻颤,但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勺
一楼柜台前。胡彰脸色阴沉中透出一丝惊疑慌乱,手微微颤抖从袖子里掏出雪白的丝帕,啪,轻微的声响,那张花花绿绿折叠着的钱票掉在了地上。
胡彰弯腰捡起了钱票,慢慢打开,是京城头号钱庄六和钱庄见票即兑的一千两钱票。瞧了片刻,长吐了一口浊气,又将钱票叠好揣入袖内,拿着丝巾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又沉吟了片刻,抬手招了一下。一名眉清目秀透着精明强干的伙计飞奔过来。
胡彰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