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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统望向满脸泪痕痛苦悔恨的滕祥,叹了口气:“你是有福气的人,联希望联也能有这样的福气。李准,为了全忠全孝,你竟然放弃了司礼监秉笔太监的荣宠,联没看错你,你果然是个好奴才,好,联成全你,你的请求联准了。”
李准惊喜的大声说道:“主子宏恩,奴才粉身碎骨难以报答。”
“可是,你这样的好奴才,联若不赏你,联也有些于心不安,这样吧。你说,你想要什么恩赏,联都答应你。”
霎时间,除了滕祥,跪伏的司礼监秉笔们都眼露羡慕嫉妒紧张的神色膘向李准,尤其是与李准有过节的冯保,一颗心更是提溜到了嗓子眼。这谄媚狡诈的狗奴才不会是想要我的位置吧?!
李准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抬头望向面带微笑一脸和蔼之色的大统:“奴才想去景王府当差,请主子恩准。”
大统一愣,失声笑道:“李准你若是刚进宫的听事,联听了你的话倒不觉奇怪,可你如今已是圣济殿总管太监又兼着北直隶御药库总管,官州暴民后,联又将一府行政大权交你暂摄,你放着这样的肥差不干,竟想去景王府当差,联没听错吗?”
李准叩头道:“回主,“才在官洲与景王殿下数度交往,奴才被王爷雅量高锁所的人品所折服,奴才情愿放弃这一切,到景王府当差服侍王爷殿下。”
大统眼神闪烁了一下,沉吟了片刻,喃喃道:“联的奴才里你是第二个如此夸奖联儿子的,雅量高致?待人宽厚?”
大统脸上浮起玩味的笑意,沉声道:“景王的事如今已水落石出,景王的大伴张禄的罪名不实小联已赦免了他,景王是他从小带大的。既然无罪,联就让他重回景王府了。陈洪,张禄走了多久?。
“回主子,奴才等进来服侍主子前,奴才刚打他走,算来走了有一刻钟了陈洪眼神飞快的膘了一眼精舍靠殿门左侧摆放的沙漏,伏地说道。
“李准,只要你能赶在张禄到景王府前追上他,王府总管太监就是你的了
“奴才谨遵御有”李准大喜过望,伏地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
。退到殿门,转身开门,飞快的离去了。
陈洪犹豫了一下,陪笑道:“主子,若是李准追上了张禄,那张禄该如何打?”
大统嘴角浮动着玩味的笑意:“等张禄有命回来,你们这些秉笔再琢磨将他打到那个衙门去当差也不迟。”
眼神瞧了一眼微微变色的几大秉笔太监,沉声道:“黄锦,传旨蓝道行、熊显、赵添寿、申世文、王金、陶仿、陶世恩、刘文彬、高守中等携朝天观、玄都观、营雷殿等西苑禁宫御观内所有道士道童三日后齐聚万寿宫做七七四十九日斋瞧大典。”
大统脸露阴森笑意,目光从惊怖的黄锦脸上慢慢挪向其他司礼监秉笔惊愕的脸,嘿嘿笑道:“联这次斋瞧,诚意祷告上天,求上天降福遭水灾的应天十府
冯保等司礼监秉笔急忙伏地叩头:“主子如天之仁,定会感动上苍。降福于应天百姓。”
大统眼中闪烁着阴冷的杀意望向精舍的殿门,嘿嘿的阴森笑声在精舍内不住的飘荡。
陈晔迈步出了万寿宫,轻吁了一口气。走向丹挥,心里暗自惊叹,不愧是御极四十一年乾纲独断的大明天子。从我进入谨身精舍,心神就一直被他压制,几次暗暗荆匕,换来的是更强烈的气势压力。现在想想。自己不假思索说出的那些话,都是被他强烈的气势从心里硬逼出来的。
陈烨又轻吐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自嘲的笑意,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也不算丢人,好歹并没被压迫的语无伦次或是话都说不出来。细想想,自己并没吃什么亏,献出几百万两银子,换来了不仅掌控了大明的药医,还将大统皇帝自己这个假爹绕进了药医行当了自己平趟天下的保护伞,更是借着这次应天水患,轻松地一举拿下了江南市场。
陈晔抬头仰望苍穹,瞧着夜空浩瀚的星海,脸上慢慢浮起自信微笑。喃喃道: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从此刻天高任鸟飞,就看我这只涅巢后的凤凰,展翅的雄鹰。心能有多大,飞多高了”。
陈炸微微一笑,迈着轻快的步子,下了丹摒,万寿宫大坪前跪着十一名头戴竹骨黑翼小帽,金稳垂悬到胸前,身穿大红麒麟过肩曳衫,胸前斗牛、飞鱼、蟒等补子的锦衣卫
。
陈烨走了过去,为留着两撇黑漆般亮八字胡,们貌清瘦。年约三旬开外,胸前斗牛补子的锦衣卫沉声道:“锦衣卫都指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