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咋将病治反了?”
何泉斜睨了一眼胡三,又瞧了一眼冒着热气的药盆:“你小子可给我看好药盆,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放心吧,小的盯着呢。”胡三一脸渴求的笑道。
何泉轻吁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接着一点点向里探着葱管,精瘦的高颧骨的脸上露出鄙夷之色:“他们瞧到三驴子媳妇五冬六夏披着被子,坐在火炉旁还打摆子喊冷,都认为是大寒之症,开的都是驱寒燥热的药。殊不知三驴子媳妇那不是寒症,而是体内冰包火。我诊过脉,通过脉象已瞧出了**分,又问过他媳妇,他媳妇从小家贫,弟弟妹妹又多,几岁就开始操持家务,洗洗涮涮不说,修房、垒坯,更是一把好手。也因为家贫,到她嫁给三驴子前,都是赤脚,因此身子是个热性体质,可嫁给三驴子后,三驴子虽然好嫖个女人,但对自己的媳妇还算不错,家里的重活都是他抢着干了,媳妇呢,就有些养尊处优起来,开始有体热爱出汗的毛病,怀胎十月,生了小三驴子,坐月子时是冬天,因为体热难耐,就偷偷开了窗,大热的身子让冷风一吹,立时全身毛孔闭死,一股寒邪入体没出来,因此就落了这个毛病。又让庸医们这么一捣鼓,不仅寒邪没逼出体外,反而用药将寒邪逼进了脏腑,真他娘的害人不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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