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高的观察和想象力!
陈烨感慨的迈步来到正厅主位坐下,看着余王妃。
“臣妾叩见王爷。”余王妃俏脸苍白,低声说道。
陈烨默然了片刻,沉声道:“本王听李准说,从昨晚回内府,你就一直在偏殿跪着。本王在殿外见到了为你送膳的奴婢,奴婢说,已经送了五六次膳,你一直拒绝用膳。”
余王妃涂抹着胭脂但依旧现出苍白的朱唇轻启,露出凄美的笑意:“王爷此来,想必已决定了该如何处置臣妾,臣妾只求一点,不要毁损臣妾的容颜,臣妾不想死后,没脸去见爹娘。”
陈烨愣了一下,瞧着余王妃平静没有丝毫畏惧和后悔的俏靥,冷笑了一声:“你丧心病狂谋害本王,如今阴谋败露,不仅没有一丝忏悔,竟然还敢在本王面前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余王妃慢慢抬起头,美目冷冷的看着陈烨:“王爷可以用尽世间最残忍恶毒的手段致臣妾于死地,但要想让臣妾摇尾乞怜屈辱的向你认罪忏悔,休想!臣妾明白告诉王爷,臣妾杀你,绝无一丝后悔,有的只是痛快,从心里到身子的痛快!你没死,不是臣妾心存怜悯,而是天意,臣妾斗不过天,无话好说,王爷请下旨吧
!”
陈烨震惊了,看着余王妃冰冷的脸,感觉到她体内的恨竟然已深入骨髓,朱载圳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陈烨稳了稳神,问道:“你想必知晓,本王对很多曾经生的往事都记不起来了,本王问你,本王到底做了什么,你如此的憎恨本王?”
余王妃一愣,美目露出鄙夷之色看着陈烨:“王爷又何必惺惺作态再接着演失忆这种荒谬可笑的把戏,臣妾已一败涂地,性命捏与王爷之手,王爷再耍笑臣妾又有何意义?!”陈烨没有说话,依旧静静地看着余王妃。
余王妃不甘示弱的瞪着陈烨,但陈烨眼中茫然求解的目光让余王妃又是一怔,美目内的鄙夷慢慢弱了下来,目光闪烁,沉吟了片刻:“臣妾不解,王爷既然想不起往事,那王爷又是如何知晓臣妾害过王爷?”
陈烨苦笑着微摇摇头,我问你你倒反问起我来了,沉声道:“是父皇告诉本王的。”
“原来是这样!”余王妃恍然,突然后背一阵凉,这么说父皇在王府内也安插有厂卫密探,可、可当晚行事为何至始至终不见父皇追查?余王妃心里升起难解的恐惧阴影。
陈烨淡淡道:“你不想说,还是根本无话可说?”
余王妃咬牙道:“王爷既然如此想知晓臣妾对王爷的恨意,臣妾就让王爷看个明白!”
余王妃咬牙费力地站起身来,摇晃了片刻,才站稳身子,两条腿如同有亿万只蚂蚁噬咬,麻痒刺疼难忍。余王妃脸色青白,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做出让陈烨意想不到的惊人举动。
“你、你干什么?”陈烨身子一震,震惊的问道。
余王妃将身上的霞帔宫服解开,扔在了地上,紧接着又将里面亵衣裙也脱了下来,露出了曼妙勾魂的**。
陈烨的双目瞬间瞪大到了极限,望着面前这具玲珑剔透勾魂夺魄的娇躯,眼中没有一丝**反而全是难以抑制的震惊和暴怒。
堪称完美的娇躯新伤叠着旧伤,可说是体无完肤,那双顶着价值连城红宝石的微微颤动的极地雪峰密布着牙痕和烧灼烫伤的痕迹
。
两行屈辱愤怒的泪水顺着娇嫩如玉的脸颊滑落下来,余王妃凄厉的哭喊道:“王爷睁大你的双眼,仔细看清楚,这就是你这些年对臣妾所做的一切!”
陈烨的脸色白了,若不是亲眼看到,他绝对不会相信竟然有人用如此变态龌龊的手段摧残这么完美的躯体。
余王妃咧嘴笑了,流泪的美目闪动着刻骨铭心的恨意:“臣妾杀你不光是为了自己,也为了在这如地狱一般的王府内每日都有被你虐杀的无辜生灵!”
陈烨猛地站起,喷怒的咆哮道:“简直禽兽不如,这样的混蛋应该挫骨扬灰!”
余王妃惊得娇躯一颤,震惊不敢置信的望着怒冲冠的陈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陈烨暴怒的走向余王妃,余王妃美目闪动着惊惧向后退着,在她的印象中,景王愤怒除了声嘶力竭像疯子一般的乱叫就是如疯子一般胡乱杀人,从没看到过他露出这种让她从心里恐惧的怒意。
陈烨慢慢弯腰捡起艳红王妃宫服,迈步来到快退到殿门的余王妃面前,出乎余王妃意外的是,景王并没有如以往对自己施加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