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恩远的寝室。
寝室内,钱有禄拉过一把红木圈椅放在床前,好整以暇的坐下,春风满面地瞧着**仿若一头待宰的大白猪的孟恩远以及她身旁蜷缩着同样不着一缕满脸惊恐的九房小妾。
钱有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瞧着玲珑剔透白里透着淡淡粉色的曼妙yu体,惊叹的绽颜一笑,模样虽然差强人意,还算得上俊俏可人,可是这一身堪称绝品的细腻肤色还真是头回瞧到,无怪孟史竟能为了这小娘们不惜出卖自己的主子。
钱有禄耳旁传来咕咚的吞咽口水声,嘴角绽起一丝笑意,稍显即收:“赵龙兄弟,麻烦你过去将孟掌柜嘴里的东西摘了
。”
赵龙身子一颤,双眼不住瞟着**那让他头重脚轻,气血沸腾的白花花身子,如踩了棉花一般慢慢蹭到床前,干咳了一声,颤抖着伸手将裹脚布从孟恩远嘴里掏了出来。
孟恩远边咳嗽边大口喘着气,惊怖的神情从钱有禄进来就瞬间变成了惊怒,刹那间,什么都明白了,原来不是这帮子外地穷鬼见财起意,全是钱有禄有意安排的
“钱、钱总管,这小、小娘们嘴里塞着的东西是不是也、也掏出来,俺、俺怕再过一会儿,会憋死她。”赵龙涨红着脸,眼睛一直没离开那让他惊心动魄的娇躯,结巴说道。
钱有禄笑着点头道:“赵龙兄弟说的是,那就再有劳赵龙兄弟了,对了,赵龙兄弟,你是东家的心腹,今后你觉着合适,就做,不需向有禄请示,有禄也不敢当。”
赵龙刚要将孟恩远九房小妾嘴里的裹脚布掏出,闻言,身子一颤,苦笑道:“钱总管您就别耍笑赵龙了。您这话要是传到东家耳朵里,东家还以为我赵龙狂的要将天撑个窟窿出来呢,我非吃不了兜着走不可。钱总管这个玩笑万万开不得。”
钱有禄笑着点头:“是有禄失言了,赵龙兄弟别介意。”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这一帮如蒙古鞑子一般彪悍的山野之人,仅凭刘全宝转达东家的话,就如临圣旨一般,规矩听从调遣,东家是怎么**出来的,真是让有禄佩服的五体投地。
“钱有禄,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孟恩远顺过气来,暴怒的吼道,一双眼仿若嗜血的野狼瞪着如释重负的赵龙将裹脚布从自己禁脔嘴里掏出,最让他气得险些吐血的是这下溅的村夫掏裹脚布竟然用小手指轻抚小妾的脸。
钱有禄微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要孟掌柜的钱庄而已,还望孟掌柜成全。”
孟恩远愣了一下,如看白痴一般看着钱有禄,突然咧嘴若夜枭一般放声大笑起来:“要我的钱庄?可笑,真他娘的可笑钱有禄你没得了失心疯,痴人说梦话吧钱有禄你公然带人夜闯孟某的内宅,将孟某一家全都捆绑,意图抢夺孟某的产业,你不会当大明朝的律法只是摆设吧?老子明告诉你,慢说是你一个区区的狗奴才,就是景王,老子也不惧他”
钱有禄咧嘴一笑,懒懒地伸了个懒腰:“钱某今儿真长了见识,孟恩远,钱某虽是景王府的外府管事,可从不敢有丝毫藐视我大明律法的心思
。你说的没错,钱某此举确实有违律法,但钱某想请问孟掌柜,大明律法不放过我钱有禄,难道就能放过你孟恩远吗?”
孟恩远鄙夷道:“老子行得正坐得端,是守法良善之人,从没做过违法之事,你想栽赃老子,你他娘的做梦,钱有禄,老子劝你放聪明些,趁早放了老子,我可以当做这一切没生过,不然老子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钱有禄放声大笑起来,仿若听到最可笑的笑话,笑的前仰后合。
孟恩远怒道:“你以为老子在说狂话?”
钱有禄笑着摇摇头,抬手擦去眼角笑出的眼泪:“不,钱某信你有这个本事。”
孟恩远暗暗松了口气,冷笑道:“既识时务,还不赶快命这村夫解开老夫。”
钱有禄摆摆手:“慢着,你刚才说什么?你是守法良善之人?孟恩远,天下无耻之人你够上一号了。钱某记得,六和钱庄好像还有一个掌柜吧?”孟恩远脸色一变,眼角轻颤,恶狠狠的瞪着钱有禄。
钱有禄自顾自的说道:“想起来了,魏朝用魏掌柜。若是钱某没说错,魏掌柜好象有近半年没在京城分号了吧?以前都是你孟掌柜在山西平遥总号坐镇,京城大号一直由你的妹夫兼合伙人魏掌柜料理。如今魏掌柜不在京城数月,而你这一直坐镇总号的孟掌柜却来京城主持大局,难不成魏掌柜回平遥坐镇了?”
孟恩远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中透出恐惧的神色,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