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复杂的瞧着丽娘曼妙婀娜的背影。
丽娘微抬右手,春花急忙快走几步,推开翼楼靠近院门的第四扇殿门,殿门上悬挂着一块巴掌大小娃娃造型的楠木板,上面题写着由景王朱载圳亲笔手书的含香殿三个脂粉旖旎气很重的金漆小字。
丽娘冲春花和秋月微笑颔首:“你们回去吧。李总管,你进来。”“是。”春花和秋月惊恐胆怯的瞧向李准,都没敢动地方。
李准迈步从他们两人中间挤过,突然抬手微使劲捏了一把含苞待放但已露峥嵘的翘挺雪峰。春花和秋月娇躯都是一颤,耳旁传来李准从牙缝中挤出的阴冷话语:“都给我老实呆着”
待春花和秋月从失魂落魄中回过神来,苍白着脸不约而同望向紧闭的殿门,激灵打了个冷战,感觉胸前阴寒如冰,胃里一阵收缩,恐惧羞辱的眼泪夺眶而出。
秋月轻咬着下唇,埋怨的低声哭泣道:“都是你,你这个贪财不要命的疯蹄子,你可害苦了我了”春花娇躯颤抖着,痛苦的闭上眼,泪水更如溪流一般涌出。
李准关上殿门,转过身来,脸色一变,神情复杂的瞧着跪在大理石地面上的丽娘。
丽娘美眸闪动着羞愧自责的泪光,哽咽低声道:“干爹,丽娘让你失望了
。”
李准瞧着丽娘,半晌,长叹了一声,走过去搀扶起丽娘,转而翻身跪倒在地。
丽娘大惊:“干爹,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请起。”弯腰要搀扶李准。
李准压着嗓子,低声喝道:“娘娘”
丽娘惊得双手一颤,惊慌的瞧着李准,颤抖道:“干爹,你、你这是?”
“奴才就是奴才,今后请娘娘万莫如此,还有干爹二字,也请娘娘从此刻起,永远都不要再说出口。”李准跪伏在地,低沉说道。
丽娘俏脸大变,惊骇不敢置信的瞧着李准,突然哭出了声:“干爹,连你也不管我了吗?你要不管我,我就真的一点指望都没有了。”
“娘娘”李准猛地抬头,低声吼道。丽娘娇躯一震,吓得止住了哭声,惊慌失措的瞧着李准。
李准叹了口气,慢慢站起身,从袖内掏出丝巾,轻擦着丽娘香腮上的泪水:“你啊,真是永远也长不大。瞧瞧,脸上的粉都花了,快去补补妆。”
丽娘一把抓住李准的手:“干爹,你、你要救我,”
李准脸色又是一变,但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娘娘要是再这样称呼奴才,恐怕奴才这条命也要,”
丽娘俏脸瞬间白了,惊怖的看着李准,朱唇哆嗦着:“难、难道王爷因为丽娘连、连干爹也要?”
李准苦笑摇头道:“娘娘想哪去了。主子是奴才见过服侍过最仁义最有人情的主子。奴才刚才说的意思是,你要是再这么口没遮拦,喊奴才干爹,这要是让主子听闻到,奴才只能自尽了。”
丽娘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苦笑道:“吓死我了。干,你是丽娘的恩人,丽娘从心里认你做干爹的。干爹放心,丽娘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
李准苦笑摇头:“娘娘,您若想奴才亲眼看着娘娘为主子诞下龙子,亲眼瞧着娘娘成为贵妃娘娘,您现在就要从心里把干爹两个字彻底抹去
。”
丽娘惊疑的瞧着李准:“你、你这是怎么了?”
李准搀扶着丽娘走向精美奢华的小叶檀梳妆台前,扶着丽娘坐在绣龙墩上,转身走向一旁的洗漱架前,弯腰试了试精铜壶内的水温,拎起,倒向架子上的云铜盆内。
将铜壶放下,拿起架上挂着的雪白御贡淞江棉布手巾,放入冒着热气的铜盆内,搅湿,拧干,叠好放在手里,又试了试温度,这才走回来。
“干,我自己来吧。”
李准后退了一步,躬身道:“娘娘,奴才永远是奴才。尊卑之礼奴才天胆不敢越雷池半步。”丽娘惊疑不解的瞧着李准,半晌,轻轻点点头。
李准上前,温柔小心的擦拭着丽娘吹弹可破的绝美小脸,轻声道:“奴才知晓娘娘心里的疑惑,奴才今儿就将心底话都说给娘娘听。奴才将娘娘送给主子,还与娘娘认了个荒唐的干亲,心里是怎么想的,想必娘娘也清楚得很。”丽娘没有出声,美眸轻眨瞧着李准。
李准脸上露出自嘲的笑意:“奴才当时作如此想,自以为没有错。可万万没想到,是大错特错了。主子龙日天表,胸藏天下。奴才没跟随左右服侍主子时,还没有这种感觉,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