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闻在府里面悠闲地喝着茶水。
他最近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眼中钉景放失踪了,他的一家老小都被自己拿捏在手中,而老娘的身子也被苏家的那个儿媳妇给调理好了,刘闻就觉着这人生实在的元满。
看见苏羡走进来的时候,刘闻还对着她笑了一下。
“哎呦这不是景苏氏吗,今天怎么还来了我这总兵府了呢?”
“刘大人。我今天过来是有事相求的。”
刘闻的眉头微微地皱了皱:“我跟你说景苏氏,你可不要因为帮我老娘调理好了身子,就可以挟恩图报了!我告诉你,我刘闻可不吃那一套!”
苏羡在心里面翻了一个白眼。
她就知道自己不会看错刘闻,这就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刘大人,我可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你看我们景家在野猪沟已经住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一直都是不明不白的,我就想着是不是应该把那一块的地契买下来,这样我们住在那里岂不就是名正言顺了?”
“买野猪沟的地皮?你发达了?”
“说起来这件事情还是杭夫人提醒的我呢,正好我帮着她的儿媳调理好了身子,她给我送来了一些银子做谢礼,我想着杭夫人说的这些话十分的有道理,这不就过来想要和刘大人商量一下吗。”
刘闻听苏羡说是杭夫人提醒她的这件事情,脸上的神色缓和了几分。
杭家富得流油,还有一个有权有势的亲家,他这个镇化城的副总兵也得忌惮几分。
看着面前的苏羡,刘闻的脑子飞速地转动了起来。
野猪沟那个地方在已经是荒废多时,地契在野猪沟的村民迁到牤牛村的时候就已经都收了回来,就在他的手中。
野猪沟那个破地方留着也真的是没有什么用,一个荒村罢了,莫不如就给了杭家一个面子,自己还能赚上一笔,也算是好事一桩。
“这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地契的价钱你是知道的,那可不是十几两甚至几百两可以买到的事情,你带来了多少银子啊?”
“我带来的银子倒是不多,不过刘大人若是答应卖给我地契的话,我可以想办法,实在不行去找杭夫人借一些,杭夫人一定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刘闻没想到这个苏羡说话这么的滴水不漏,自己想要诈一下,看看她的手中有多少银钱,好都搜刮来的目的怕是达不到了。
“算了算了,你也是给我娘调理过身子,我领你的这份情,当初野猪沟里面一共有村民三十一户,田契二百二十亩,因此我的手中有三十一份的地契和二十五份的田契,地契一户五百两银子,田契一份十亩,一千两银子,你看看要多少啊?”
苏羡虽然不知道现在大峪国的地价,但是对于这里的物价还是有了解的,这里的农户十亩地一年的收入也就是三到五两银子。
边沙三郡因为气候恶劣,土地贫瘠,在大峪国属于贫困的地区,这里农户的收入连大峪国的平均线都达不到。
而且这里地广人稀,像是他们家现在住的这种野猪沟都是当时的农户开荒开出来的,盖房子种地的投入都是个大事儿,谁还会花钱买地皮,刘闻这个要法就是狮子大开口。
苏羡看了看刘闻,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刘大人你也知道我们景家,来的时候那就是一穷二白,一点家底都没有,而且我们家都没有壮年男人在家里面,唯一的收入就是我们后来开起来的那个小面馆,维持着我们这些人的生计已经是极限了,这么多的银钱,我们家是拿不出来的。”
“你不是说杭夫人给了你一些酬劳吗?”
“刘大人你觉得那些酬劳能有多少?就算是杭家在咱们边沙三郡是大富之家,那银子也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能给我的都是在能力范围之内的。再说刘大人,我毕竟也是帮着老夫人调理好了身子,所以刘大人你能不能看在这件事情的份上,给我便宜一些?”
刘闻的眉头皱了皱。
他不喜欢苏羡拿给他娘调理好了身子的事情来说事儿,就好像是自己有了短处在她的手中一般。
“以后你这样的话还是少说为妙,不要忘了你们景家一家人的身份,我现在可以和颜悦色地这般和你说话就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不过我刘闻也不是一个不知道感恩的人,今天你既然把这话说出来了,那我就给你打个对折,地契三百两,田契五百两!但是有一件事情咱们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