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来看。刚入内,便听小芳哭嚎。
“你哥?可是乔姜回来了?”
能算是小芳哥哥的,外头的狗子是一个,再来就是那个两年前一心从军的乔姜。孟章对二人还是熟悉的,若说欺负人,只能是乔姜了。
“是赵狗娃!”小芳气鼓鼓。
“赵狗娃不是战死沙场了吗?”孟章皱眉,俯身擦了擦小芳面上泪水,“你慢慢说。”
小芳素来能说会道,三言两语就将事情说了个清楚明白。
恰逢鲁氏匆匆出来,正在给容封治伤的鲁妙手也开门出来,见状也是急切。
“既如此,你兄长赵狗娃还活着,那是好事,明日记得去衙门一趟,恢复户籍。只是……你那兄长性子竟如此不好?”
孟章沉下脸色,走到厨房门口,敲响木门。
“本官乃谷山县令,赵狗娃速速出来,莫要伤人。”
片刻后,厨房门打开,鲁氏第一时间冲过去,将容玉拉到身后。
“狗娃,你怎能欺负妹妹?”
赵云义还未从母亲的偏心之中回过神来,便迎面对上鲁妙手的质问。
“赵狗娃,你怎能欺负人呢?”
赵云义没料到,所有人都不和自己站在一起,他看向已经跑进院子里的狗子,本以为能得到一点慰藉,却见昔日玩伴满脸不赞同。
“小嫂子身体不好,狗娃哥你别欺负人。”
“呜呜呜,孟县令,我哥欺负我嫂子!”
所有人,所有人都觉得他欺负人。
赵云义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众叛亲离的感觉,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被他娘抱着,一副弱不禁风模样。
谁家弱不禁风的小娘子,言语之间能解决四个彪形大汉?
谁家弱不禁风的小娘子,用起暗器炉火纯青?
谁家弱不禁风的小娘子,独自在野外行走,遇事丝毫不怕?
赵云义都要被气笑了,“孟县令,我状告此女身份不名,留在我家处心积虑多年,有所图谋。”
孟章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你说,这赵玉儿能图谋你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