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笔抵到了张弛的面前。
反正字丑他也不觉得丢人,张弛见若水姑娘执意要让自己写,便接过了笔,心中还在好笑,原来古人也喜欢玩什么填字游戏。
不过到勾栏妓馆中来玩填字游戏,还真是听也没听说过,想着觉得好笑,张弛便把目光看向了纸上写的那一副字。
纸上只写着“东、“南”、“西”、“北”、“中”、“发”这六个简单的字。
这是什么意思?张弛还真有些奇怪。
“公子,你无须多想,根据你心中直觉随便填上一字即可。”若水姑娘说道。
古人的填字游戏,可是大多都是内有玄机,张弛熟读古诗,自然知道古人对字的研究远远要胜过后世他那个时代,所以常常才有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的情况。
不过这种游戏他可玩不了,不如就像若水姑娘所说的,凭直觉随便填上一个字敷衍过关吧,反正对错他也不是那么在意。
若说直觉,他看到这六个字想到的当然是“东南西北中发白”了,穿越前他也是打过麻将地,这么想着,他便在最后写上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白”字。
这个时代可没有麻将,张弛想若水姑娘一定会在心中鄙夷自己的。
“公子当真是大才。”若水姑娘神情和开始差不多,不过她这句话,张弛直接就当反话听了。
“天色也晚了,不如到里间安歇了吧。”若水姑娘说着,便挽住了张弛的胳膊,向里间走去。
“安什么歇?”这一下张弛顿时感觉莫名其妙。
若水姑娘掩口而笑:“当然是上床安歇,公子可别忘了,这人间仙坊可是一所青楼的。”
这倒也是,再高级的青楼始终还是青楼,再高级的妓.女始终也还是妓.女,不过张弛倒满是疑惑:“不是说若水姑娘你从不随意接客的么?”
“寻常人我当然不接,不过像公子这样的大才,小女子还是求之不得的。”说话间,若水姑娘就已经挽着张弛的胳膊,将张弛挽到了里间。
“我可没钱。”张弛很不和适宜的说道。
其实也不是张弛太过小气,而是穿越后他便一直也没有金钱概念,他身上当真是从来都身无分文的。
张弛想自己总要先将情况说明,可万万不能落下一个嫖.妓不给钱的恶名声,不过张弛刚要继续说话的时候,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张着嘴巴楞在了那里。
若水姑娘已经开始解衣宽带,外衣随着那双纤手解开衣带瞬间滑落。
若水姑娘皮肤光洁的有些晃眼,张弛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可让他觉得晃眼的还真没遇到过。
何况现在若水姑娘还穿着里衣。但尽管如此,张弛的目光始终也离不开她的身体。
若水姑娘走到一边,倒了两杯酒来递给张弛说道:“不如公子先喝杯酒,以增兴致。”
这若水姑娘想得倒是周到,张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不过却觉得这酒中有些怪怪的味道。
若水姑娘也饮尽了杯中的酒,之后就看出了张弛眼中的疑虑,说道:“公子放心,这酒中我放的是道家的五石散,这五石散士族名流皆四处求购,服用了之后,就可雄威更盛,也不会力不从心。”
没想到这妮子看上去端庄大方,可真要是上阵,竟然这么有激情,张弛忍不住心中说道。
“不如我为公子宽衣吧。”若水姑娘说着,便来解张弛的衣衫,可若水姑娘双手刚碰触到了张弛的肌肤,张弛立时感觉体内血气澎湃,竟难以自制。
张弛的定力一向是他引以为傲的地方,可此时他的定力却一丝全无,这里边恐怕也有这个五石散的功效。原来这道教的丹药,说白了不外乎就是壮阳药。
此时张弛已经觉得神智不清,不管意乱情迷之际,还是找了一些话题问道:“姑娘你如此的人物,又怎么会沦落到了风尘之中?”
“我在这里是等一个人,好为我师父报仇。”若水姑娘笑道:“我来为公子宽衣吧。”
说话间,双手就已经伸到了张弛的腰间,来为张弛宽衣解带。
“原来你有师父,你师父又是何人?”张弛顺口问道。
“我师父叫做杜子恭,杜子恭便是我师父。”
若水姑娘为张弛脱去外衫,便抱住张弛问道:“若是日后有人问起公子,最令公子难忘的的地方,公子可会说是此处若水的闺房?”
张弛早已经没有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