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律承认和道德忏悔。
这一行为为犹太大屠杀的历史叙事提供了来自加害者国家的官方背书,使其真实性无可撼动。
而小日子是怎么做的?小日子国内一些势力,特别是右翼团体和部分政客,仍采用多种方式试图否认、淡化或狡辩这些罪行,甚至不惜篡改教科书。
瑞典学者拉乌尔·希尔贝格,在其巨着《欧洲犹太人的毁灭》中,以惊人的细节和冰冷的官僚系统运作逻辑,剖析了毁灭机器如何一步步运作。
这种严谨的学术研究,将情感上的悲痛转化为可以研究和传授的客观知识体系,为其进入西方大学和中小学课程奠定了基础。
以色列的亚德瓦谢姆大屠杀纪念馆不仅是纪念馆,更是世界顶级的研究、文档和教育中心。
它制定了标准化的教育材料和教学方法,输出到全世界。
在美国,强大的犹太社区推动各州立法,将大屠杀教育纳入社会研究或历史课程。
例如,纽约州博物馆举办了“大屠杀:见证与记忆”
展览,并配有详细的教师指南。
美国大屠杀纪念博物馆成为华盛顿特区最受重视的博物馆之一,其教育项目影响力遍及全球。
许多国家将大屠杀作为反思本国在纳粹罪行中“合作”
或“沉默”
历史的切入点,从而将其内化为本国历史记忆的一部分,如法国对维希政府的反思。
这都进一步确立了犹太人核心受害者位置。
另外,犹太团体还推动文学与电影方面的宣传。
《安妮日记》之所以成为全球畅销书,是因为它用一个青春期女孩的普世情感(梦想、恐惧、对爱情的懵懂)包裹了恐怖的特定历史遭遇,使得全世界读者,尤其是年轻人,能够与之共情。
它成功地将一个犹太女孩的故事普世化为了一个对抗压迫、渴望自由的故事。
好莱坞在这一过程中扮演了非常关键的角色。
1993年的《辛德勒的名单》是一个文化分水岭。
犹太人导演斯皮尔伯格用高的电影语言和黑白影像的“纪实感”
,将大屠杀的恐怖以一种既具艺术性又易于全球观众接受的方式呈现出来。
这部电影在全球的公映和获奖,使其成为一代人的大屠杀启蒙教材。
此后的《美丽人生》、《钢琴家》等均延续了这一传统,用不同的艺术手法强化了这一叙事。
你以为犹太人做的仅仅是这些吗?当然不止,他们在外交与游说方面进行了持续的推动。
诸如“美国—以色列公共事务委员会(aipac)”
、“世界犹太人大会”
、“美国犹太人委员会”
等组织,在全球主要都都有常设机构。
它们持续地、有效地与各国政府、议会和国际组织(如联合国、unes)进行沟通,推动关于反犹主义和大屠杀教育的立法、决议和声明。
犹太社群成功地将对大屠杀的承认与否,塑造为检验一个国家人权记录和民主价值观的试金石。
否认大屠杀在许多西方国家成为法律禁止的罪行。
这使得支持大屠杀记忆在国际政治上成为了一种“政治正确”
和道德义务。
二战后,西方盟国最初计划对德国进行彻底“去纳粹化”
,但冷战的开始迫使它们迅将西德重塑为对抗苏联的盟友。
这产生了一个叙事上的难题:如何与一个刚刚犯下滔天罪行的国家结盟?解决方案是“少数人作恶论”
——将罪行归咎于希特勒及其核心圈层的意识形态狂热,而将德国人民描绘成也被纳粹欺骗和奴役的群体。
聚焦于纳粹意识形态中最反人类的、最具排他性的反犹主义,恰好符合这一需求。
它允许西方谴责一种极端的、已被击败的意识形态,同时为新的西德盟友“解套”
。
强调纳粹迫害犹太人,在冷战初期麦卡锡主义盛行的美国,是一个绝对“安全”
的叙事。
它避免了去强调纳粹同样残酷迫害共产主义者(因为这可能引国内对“红色恐慌”
的复杂讨论),也淡化了纳粹与斯达林政权曾合作的尴尬历史(《苏德互不侵犯条约》)。
这是一个各方都能接受的、道德上黑白分明的历史版本。
而其他受害者群体的“失语”
与边缘化,也是他们失去核心受害者地位甚至都没人知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