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
。
郑和下西洋的壮举,其目的也更多是宣扬国威、怀柔远人,而非建立海外殖民地、掠夺资源。
这种选择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有其必然性和合理性,也创造了辉煌的成就,但从现在看,也确实让华夏文明错失了全球大航海时代瓜分世界、获取大片“无主”
土地的机遇期。
不过就算占下来,估计到满清也得败完。
这更像是一种带着黑色幽默的自嘲和清醒的历史认知。
纵观华夏历史,尤其是明清以降,王朝更替的周期律、闭关锁国的政策、内部治理的困境、以及面对工业革命浪潮时的迟钝与自大,都让人不得不悲观地假设:即使老祖宗们侥幸在海外占领了如澳大利亚般辽阔的土地,以封建王朝后期的治理模式和保守心态,很可能也无法有效开和守住这份庞大的海外资产。
在“重农抑商”
、“天朝上国”
的观念束缚下,那片遥远的、无法精耕细作的土地,很可能被视为蛮荒无用之地,最终或因管理不善而荒废,或因国力衰退而在列强的觊觎下轻易丢失,就像历史上那些曾经短暂的朝贡国和羁縻地区一样,难以真正融入版图并得到有效展。
满清末年割地赔款的屈辱历史,似乎也在佐证着这种假设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杨简那点因对比而产生的“羡慕嫉妒”
似乎也淡了些,转而化为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历史路径选择的些许遗憾,也有对现实国情的清醒认知,更夹杂着一丝“知其不可为而不必为之”
的释然。
历史无法假设,更无法重来。
沉溺于“如果当初”
的假想并无太大意义。
每一片土地、每一个文明都有其独特的展轨迹和需要面对的课题。
杨简只是可惜澳大利亚这块土地不是华夏的,这群小偷、强盗的后代,怎么能拥有这么美丽的一片土地?简直是暴殄天物。
澳大利亚拥有令人艳羡的自然条件,但也面临着人口稀少、国内市场有限、产业相对单一、远离世界主要经济中心、原生生态系统脆弱等挑战。
而这个国家先是跟在日暮西山的带英屁股后面混,现在又跟着美国后面甘当马前卒,那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但凡他强大一点,也不会是个炮灰的角色。
华夏虽然人均资源紧张、环境压力巨大、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依然突出,但拥有庞大的人口红利正向人才红利转变、世界上最完整的工业体系、强大的基础设施建设能力和举国体制的组织动员能力,以及悠久文明所积淀的深厚韧性与智慧。
如今的华夏,早已不是那个闭关锁国的古老帝国。
无数华夏人正通过留学、移民、旅游、投资、贸易等方式,深度融入全球化浪潮,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努力打拼,以一种新的方式延续着“开拓”
的精神。
国家也在积极倡导“一带一路”
,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以一种更加开放、自信、共赢的姿态走向世界。
或许,我们无需过分羡慕他人的土地。
更重要的是立足当下,如何守护好、建设好我们自己的家园,如何将我们先辈们用数千年时间精心耕耘的这片热土,变得更加宜居、更加繁荣、更加和谐。
如何用我们的智慧和努力,在快展与环境保护之间找到平衡点,让我们的子孙后代,既能享受到现代文明的便利,也能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
这,或许比单纯羡慕“别人家的地大物博”
,更有意义,也更具挑战。
实际上这也是杨简的天眼慈善基金会资助各类环保组织原因,国家展他可能贡献不了多少力量,但环境保护方面,他总是能略尽绵薄之力,为国内的环境保护公益组织提供一些资金上的帮助。
车队沿着库克船长公路蜿蜒前行,一侧是苍翠欲滴、层次丰富的热带雨林山峦,另一侧则是时隐时现、蓝得令人心醉的珊瑚海。
不过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便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道格拉斯港幻景喜来登度假村。
这座久负盛名的豪华度假村如同一位优雅的隐士,静静地栖息在被誉为四英里滩的绵长沙滩之上,占据了得天独厚的绝佳位置。
它面朝世界自然奇观大堡礁,背靠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的丹翠热带雨林,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开业以来,便以其无与伦比的自然环境和奢华舒适的体验,深受全球游客、名人显要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