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弥漫开来。
不再是单纯的暴戾锅气,而是混合了一种…将剧毒强行纳入体内、以身为炉、进行“解毒”
或者说“烹饪”
的疯狂意志!
【检测到高浓度时空腐败毒素(荔枝核花瓣残留)摄入!
】
【触:厨神之心(被动)-万物皆可烹!
】
【执行:体内熔炉-毒素炼化!
】
【能量引导:淬骨金汤铸脉琼浆(残余)…】
【警告:毒素等级过高!
炼化过程伴随机体组织‘入味’加深风险!
】
……
北宋,汴梁府衙,阴暗潮湿的临时监房。
苏东坡蹲在角落的稻草堆里,唉声叹气,形象全无。
身上那件好不容易搞来的平民短打,沾满了稻草和灰尘,更显得落魄。
旁边地上,是被黑布蒙着、用粗麻绳捆得结结实实的泡面箱。
“一世清名…毁于一旦…”
苏东坡捋着打结的胡子,愁眉苦脸,“子瞻啊子瞻,你贪那十文钱作甚?这下好了,妖言惑众的罪名是跑不掉了,说不定还得被安个‘亵渎祥瑞’的大帽子…”
他越想越怕,忍不住又看向那蒙着黑布的箱子,心里把姜小勺骂了一百遍。
这破箱子,简直就是个扫把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钥匙开锁的声音。
吱呀——
牢门被推开。
进来的不是凶神恶煞的狱卒,而是之前那个捕头,只是脸色极其古怪,看苏东坡的眼神充满了复杂,有忌惮,有疑惑,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苏…苏先生?”
捕头的声音都客气了几分,“府尹大人…请您去花厅一叙。”
苏东坡一愣。
花厅?不是公堂?叙?不是审?这态度…不对劲啊!
他满心狐疑地跟着捕头走出阴暗的牢房,穿过回廊,来到府衙后堂一处相对雅致的花厅。
汴梁府尹张大人正背着手,焦躁地在厅内踱步,脸色同样古怪至极。
“苏子瞻见过府尹大人。”
苏东坡硬着头皮行礼。
“免了免了!”
张府尹烦躁地一摆手,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在苏东坡身上扫视,最后落在他身后被衙役抬进来的泡面箱上,眼神忌惮又火热。
“苏子瞻!
本官问你!
昨夜圜丘异象,还有你门口那‘神藏’…究竟是何来历?!”
苏东坡心里咯噔一下,暗道来了!
他脑子飞快转动,正想再次祭出“天降祥瑞,内含九霄雷霆”
的鬼话,却见张府尹猛地一抬手打断了他。
“行了!
那些唬弄愚民的鬼话就省省吧!”
张府尹压低声音,脸上带着一种惊魂未定的表情,“本官刚收到八百里加急军报!
北疆…出大事了!”
“北疆?”
苏东坡一愣。
“辽人!
是辽人!”
张府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支辽人精锐斥候小队,昨夜试图潜入我边境烽燧堡探查军情!
结果…结果他们刚靠近堡下那片野地,不知触了什么…天降奇光!
香气弥漫!
据幸存的烽燧堡军卒回报,那光…那光黄澄澄的!
那香气…霸道绝伦!
然后…然后那队辽人精锐,整整十八骑!
连同战马!
就在那光与香中…如同中了妖法!
先是呆立不动,继而…狂吐不止!
最后…全部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倒地毙命!
死状极其诡异!”
苏东坡:“……”
黄澄澄的光?霸道绝伦的香气?狂吐毙命?这描述…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他猛地看向地上那个蒙着黑布的箱子,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难道…难道是…
“军报上说!”
张府尹没注意苏东坡的脸色,自顾自地说着,语气带着后怕和一丝…诡异的兴奋?“那异象生之地,残留的气息…与昨夜城郊你茅舍附近的气息!
一模一样!
苏子瞻!
你老实交代!
那‘神藏’…是不是你从北疆弄来的…大宋秘密镇国神器?!
能杀辽人于无形?!”
苏